，“說說破產的原因。”
方豔低下了頭，一臉慚愧地道：“急功進利，門面擴張太大，囤積的衣服太多，市場變化太快，所以……”
“我記得這件事情你之前給我提起過。”馮剛微笑著說道，“這也沒有多少錢，方豔姐，說說你的想法吧。”
方豔的眼眶有些紅潤，道：“這才不到半年的時間，我就把你交給我的服裝城給帶出這麼一副模樣，我對不起你，馮剛。”
“沒事。”馮剛擺了擺手，“這不就是錢的問題嘛，能有多大的事呢？這點兒錢，我還虧的起。”
他突然望向了林睿：“林先生，我記得方豔之前是和你一起合作的吧，你的公司現在怎麼樣？”
“覆巢之下，豈有完卵？”林睿無奈地一笑，“今年服裝市場面臨著一個重大的洗牌，如果不是那種特別龍頭的大公司，基本都只有死路一條，而且方豔那裡……的的確確已經入不敷出了，才有現在的結果。”
馮剛點了點頭：“行吧，破產就破產吧，方豔姐，你去清算一下，看能賣多少錢算多少錢。”
方豔哽咽地道：“馮剛，我真的對不起你。”
“這有什麼的呢？”馮剛搖了搖頭，淡然笑道，“這真的不算個什麼。”
方豔的眼淚輕輕墜了下來。
林睿這時拿出紙巾遞了過去，柔聲道：“方豔，你沒有聽到嗎？人家馮總都說這只是小錢，你看看馮總現在的公司，一間辦公室就及得上那些服裝產業啊，這都只是一點兒小錢，你真的不必愧疚。”
林睿越是這樣說，越是讓方豔心裡難過，淚珠兒就像斷線的珍珠一般簌簌而落，溫熱的淚水落在她的冰冷手上，很快就溼了一大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