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後,馮剛當先給楚思瑜打了電話,詢問她的父親楚青誠是否有時間。
楚思瑜驚喜地道:“我爸特意給我們說過,只要是你找他的,他隨時都有時間。”
馮剛訝道:“簡直讓我受寵若驚啊,行吧,今天下午我過來找楚董事長商量點兒事。”
楚思瑜問道:“聽說你從荊南帶了一些土特產過來了,晚上準備親自下廚做一頓好吃的給我們的呢。”
馮剛點頭道:“我要不了多久,到時候你們和我一塊兒到青檸姐這裡來。”
楚思瑜道:“好吧,我們就在這邊等著你,我去問問我爸,你大概什麼時候過來?”
馮剛想了想:“三點鐘左右吧。”
楚思瑜應了一聲,兩邊結束通話電話。
馮剛和劉青檸打了聲招呼,出了門,徑直往楚家而去。
甫一下車,便看到穿著一身淺藍『色』服飾的楚思瑜從堂屋裡走了出來,臉上堆滿了微笑,上前便說道:“我爸在樓上書房裡,你直接上去就是。”
馮剛點了點頭,盯著楚思瑜那嫋娜的身段兒,嘖嘖讚道:“思瑜姐,這過了一個年,感覺你比年前更加漂亮了啊。”
楚思瑜略有些羞澀地說道:“應該是比年前又老了一歲吧?”
馮剛連連搖頭,嘴巴花語連珠:“怎麼可能呢?思瑜姐這叫成熟,哪裡能叫老嘛?有一句詩是咋說的,呃芙蓉不及美人妝,水殿風來珠翠香,這詩是不是挺適合你的。”
楚思瑜嗔怪地瞪了他一眼,道:“你學詩也得學到精華部分啊,你知道這首詩是寫什麼的嗎?”
馮剛搖了搖頭。
楚思瑜道:“這是形容古時候的深宮中的怨『婦』的,你的意思是說我是怨『婦』嘍?”
馮剛連連擺說,道:“思瑜姐,你千萬別想多了,我是真覺得你很漂亮,恰好這兩天看書記到了這麼一句古詩,覺得詩寫的很好,文字很美,用在你的身上非常的合適。”
話音剛落,一個清冷的聲音傳了過來:“你們現**調好了沒有?”
馮剛楚思瑜同時扭過頭,卻看到楚思語橫眉冷對的站在臺階上,一襲鵝黃『色』的『毛』衣搭在她的身上,下面是一條緊身的牛仔褲,更是將她的青春朝氣給彰顯了出來。
這一張充滿了春青氣息的裝扮下,卻是一張冰寒宛如寒冬裡的雪霜般的臉龐。
楚思瑜的俏臉當即一紅,窘迫地看著妹妹說道:“思語,你說的些啥啊。”
楚思語道:“難道你們沒有**嗎?兩個人都快要抱在一起了,哼。”
楚思語淡淡地丟下一句話,轉身便朝著屋子裡走去。
馮剛這就有些不意了,正要發作懟回去一句,但想著自己還是不要和女人一般見識,看著楚思瑜說道:“蕭風奇是不是過來了?”
楚思瑜搖頭道:“他這兩天是在想著法兒的和思語聯絡,但思語沒有理他。”
馮剛道:“蕭風奇都消沉了好長一段時間了,現在又開始跑出來蹦噠了?”
楚思語道:“行了行了,我們不扯那麼多了,免得等會兒思語又有意見了。”
楚思語拉著馮剛進了屋,帶著馮剛進到二樓楚青誠的書房。
房間裡面溫暖如春,楚青誠正獨自坐在一套茶具面前,燒水煮茶,愜意之極。
楚青誠看到是馮剛,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笑呵呵的迎了上來,與馮剛來了一個親切的握手,道:“來來來,咱們聊聊,好好的聊聊。”
說話間,楚青誠就已經把馮剛拉到了茶案旁邊坐了下來。
楚思瑜識趣的走了出去,並且帶上了門。
楚青誠給馮剛斟了一杯茶水,笑呵呵地問道:“來來來,嘗一嘗我特意託朋友從武夷山帶回來的大紅袍,『色』香味俱全啊,你品品怎麼樣?”
馮剛尷尬地笑道:“楚總,我不會品嚐,這樣的茶水給我就是暴殄天物啊。”
楚青誠臉『色』一正,搖頭說道:“你這是說的哪番話呢?什麼叫暴殄天物?給你喝都是暴殄天物了,那給我喝是什麼意思?你喝喝看,效果一定不錯,保證會讓你滿意。”
馮剛端起茶水,淺淺地嚐了一口,點頭道:“確實是有那麼一點意思,味道很不錯,有一股清香在裡面。”
楚青誠也端起品嚐了一口,問道:“你什麼時候到的省城?”
馮剛道:“今天上午剛到,吃了午飯就直接到您這裡來了。”
楚青誠笑『吟』『吟』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