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剛到了玫瑰農莊,把車子停在院子裡,提著昏『迷』的汪少聰出來就像丟垃圾一樣往地下一丟,後者當即給驚醒了過來。
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就有警察上前將他再一次給反銬住了。
“熊局長,他的手腕有上過手銬的痕跡。”那個給汪少聰上銬的警察向熊坤反應道。
熊坤目光不善地盯著汪少聰:“我們的三個警察同志呢,你把他們弄到哪裡去了?”
“我不知道他們在哪裡。”汪少聰說道,“我把小冰送到屋裡,剛剛扶著她躺下,就有三個警察衝了進來,二話不說就把我給銬起來了,可是沒過兩分鐘,他們又說弄錯了,就給我開啟了,還給我道了聲歉,然後就離開了。”
說話的時候,汪少聰不忘記狠狠地瞪馮剛一眼,眸子裡面充滿了仇恨。
這時韓乾上前道:“我剛剛在鬱小姐所住的房間裡發現了幾樣東西,麻煩你給我解釋一下。”
“我知道的我一定會告訴你們,我要不知道,我也沒辦法回答。”汪少聰氣勢洶洶,“另外,你們憑什麼要銬住我?我犯了什麼事?還有這個姓馮的,他打傷了我,難道你們警察都不管一管的嗎?該抓的人不抓,反過來抓我是什麼意思?”
熊坤道:“我們自然不會無緣無故的抓你,肯定是有原因的。”
韓乾問道:“我們在房間裡聞到一種香氣,據我所知,這股香氣應該是一種催眠的香,房間裡為什麼會有這種香味?你給我解釋一下。”
汪少聰眼皮一翻:“我沒辦法回答你,因為我不知道,這農家樂又不是我開的,我哪裡知道房間裡會有這種香氣。”
韓乾又問道:“我在地面發現了洗衣粉,而且還有一些屍油,這些你都不知道嘍?”
汪少聰依然搖頭,下巴上仰:“我不知道。”
韓乾再問:“鬱小姐說你先進的這家農家樂,然後就出來了兩個人把她給強行綁架進去,這件事情你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汪少聰道,“喂,你是誰啊?你是警察嗎?我發現你問的這些問題忒不專業呢。你沒發現你的這些問題應該先去問問這家農家樂的老闆嗎?我一個外人,我一個顧客,我哪裡知道這些?”
“你知道房間裡有催眠的香氣,你也知道地下有屍油。”韓乾目光熠熠地盯著汪少聰,篤定地說道。
“你說的什麼?什麼香氣,什麼屍油?這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哪裡知道有這些東西?”汪少聰極不耐煩,氣焰非常的囂張,“喂喂喂,你們是在演電影嗎?刑偵劇?還是什麼?”
“你不用掩飾了,你剛剛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你。”韓乾說道,“屍油已經送去鑑定,一旦確定是和那三個警察相關,不僅是你,這家農家樂的所有人都將被送上刑場,你現在不承認也不要緊,我自然會有辦法讓你坦白交待。”
“嗬,我覺得你們現在要想的是怎麼應付我的律師。”汪少聰冷笑道,“就憑你們今天毫無證據的誣陷我,而且還給我上手銬,另外還有這姓馮的傷我,我告訴你們,這些賬,我會讓我的律師全部準備齊全,到時候一起來問你們的責。”
這時鬱冰從屋子裡走了出來,他看到已經被抓住的汪少聰,道:“汪少聰,你安排的這一切,到底是什麼居心?”
“我什麼居心都沒有。”汪少聰輕蔑地看了她一眼,“鬱冰,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我說你困,我把你送到這裡來休息,安置好你了我就走了,結果你卻反咬我一口是什麼意思?你在這裡發生的事情全部都算到我的身上,有你這樣做人的嗎?”
鬱冰只是看著他,咬緊了嘴唇,不發一語。
熊坤道:“鬱秘書該交待的都給我們交待了,把他帶到局裡,愛加看管,這個案子,我要親自來跟蹤。”
汪少聰被押上了警車,拉著警報聲離去。
馮剛和熊坤他們說了兩句,便到了鬱冰面前,問道:“你感覺怎麼樣?”
“還好。”
鬱冰淡淡地道,“他太陰險了。”
“我送你回去。”馮剛說道。
鬱冰應了一聲,跟著上了馮剛的車,二人往市裡趕去。
鬱冰坐在副駕駛位置一直沉默不語,心事重重的模樣。
馮剛長嘆一聲:“其實我早就開始懷疑這個汪少聰了,只不過沒有十足的證據,所以也就沒有提醒你要注意他,要早知道他的心這麼狠辣,我就應該早點兒提醒你,也就不會發生今天的事情了。”
“你為什麼懷疑他?”鬱冰冷冷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