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少聰笑了笑,沒有回話。
往前開了約莫五分鐘,果然看到有一處燈火通明的農莊。
那處農莊好像就開在深山裡面一樣,四周都是黑漆漆的看不到一間房子,也不知道是不是霧氣的原因,所以看不清這個區域周圍裡的其他房屋。
農莊是喜歡開在一些比較偏遠的山裡面,這點兒鬱冰倒不感到意外,可是這時候被莫少聰給帶到了這裡,她的心裡一陣陣的發緊,渾身都不自在。
汪少聰把車子停到這個莊園的門口停下,按了一下喇叭,裡面頓時走出一個精壯的漢子,對著尚坐在車裡的汪少聰招了招手,笑著走了過來,對著放下車窗的汪少聰說道:“汪少爺,您來的時候咋不提前打個招呼呢?我們也好多準備幾道野味招待你嘛。”
“今天不吃飯,就住宿。”汪少聰說道,“車子有點兒故障,腳底下有異響,而且帶著輕微的震動,你幫忙看看。”汪少聰一邊說著一邊解安全帶。
“好嘞,汪少爺屋裡烤烤火,喝喝茶,我去給您看車。”那漢子笑嘻嘻地說道。
“要儘快啊,今天晚上要弄好,明天一早我要走的。”
“汪少爺放心,今天晚上我就是不睡覺也會幫您弄好。”那漢子連連點頭,目光瞥到坐在旁邊對他們不理不睬的鬱冰,不由“咦”了一聲,道:“汪少爺,這美女”
汪少聰當即做了一個噤身的手勢,推門下來後,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安排吧,我們馬上進來。”
“好嘞。”那漢子應了一聲,飛快的朝著屋裡走去。
汪少聰俯身對著車裡坐著一動不動的鬱冰說道:“小冰,可以下來了嗎?車壞了,今天晚上我們回不去了。”
“不行,我必須要回去。”鬱冰說道,“我還要給馬縣長寫資料,手機也沒電了,明天一早還要上班,我怎麼可能不回去。”
“馬縣長那裡我可以幫你請假,另外手機沒電了,這裡肯定也有充電器,這樣行了吧?”汪少聰說著就要給馬縣長打電話,“再說了,你現在想走也走不了啊,車子壞了。”
鬱冰盯著那旁邊棚子裡停著的一輛東風小康,道:“讓他們送我回去,我出錢。”
“小冰,你這又是何必呢?”汪少聰擰著眉頭,嘆息地說道。
“反正我不管,我必須要回去。”鬱冰話語依然很生冷。
汪少聰嘆息一聲,指了指屋裡方向,道:“我進去問問,看看他們願意不願意送,成吧?你在這裡坐著,別『亂』跑,這荒山野嶺的,很危險。”
鬱冰沒有回話。
汪少聰進了屋。
鬱冰默默的坐在車上,靜候著。
過了大概三分鐘,從屋裡突然走出來了兩個年輕小夥,不由分手,拉開車門,對著鬱冰吼道:“下車!”
鬱冰看著這兩個凶神惡煞一般的年輕人,道:“你們這是幹什麼?”
前面一個小夥一臉的不耐煩,猛地一把拽過她的包包。
鬱冰反應極快快,用力的抓住包包,道:“你們打劫嗎?你們這是想打劫嗎?”
鬱冰到底是個女人,哪裡有這兩個年輕小夥的力量大,馬上就給拽了出去,而且兩個人一左一右的架著她的胳膊就朝著屋裡拉去。
鬱冰掙扎著,嘶叫著,可是沒有任何的回應。
“汪少聰,你出來!你出來啊!”
感到恐懼的鬱冰大聲叫著,可是汪少聰的身影都不知道。
難道進了一家黑店?
鬱冰心中暗想,在這番掙扎間,她的包被搶走了,然後將她給鎖進一間裝修比較古典精緻的房間裡面。
房間裡有著柔和的燈光,空氣中散著一股沁人心脾的異香,中間擺著一張圓床,床上的床單是鴛鴦戲水的刺鏽。
鬱冰要去拉門,發現門已經被反鎖了。
身上所有的東西都被搶走,他現在根本就沒有任何和外界聯絡的機會。
香氣撲鼻而來,鬱冰振作精神,站了起來,用力的敲了一會兒門,沒有人理會人,她也就懶得敲了,坐了下來,想著對策。
這件事情,一定和汪少聰有著莫大的關係。
今天晚上的汪少聰就很奇怪,總是想著得到自己,時不時的給自己透『露』這樣的想法,結果都被她給堅決的拍死了。
這是汪少聰的陰謀?
什麼車壞,都是假的?
鬱冰心中暗自思忖。
可是想著想著,她突然間感到困極,眼皮重若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