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剛狐疑地看著姬玉,問道:“你說千爺會不會因為懼怕什麼而逃跑了?”
“他有什麼好懼怕的?因為昨天晚上熊坤帶人封了千浪足道,在裡面查出毒品,所以他害怕?可是現在並沒有任何的證據把矛頭指向了千爺啊。”姬玉也表情強烈的懷疑,不理解現在為什麼會人去樓空。
這麼大的一棟別墅,再加上外面的裝修,得有好幾千萬吧,他就這樣丟了?
一個小小的千門,把幾千萬的資產,說丟就丟?
“千爺是不是很有錢?”馮剛問。
“出個靠出老千的,說有錢,我也並不感到意外。”姬玉答道。
“幾千萬的資產,就這樣丟了?”
“幾千萬的東西,還真不是一般的人丟的起的,這說明,現在千爺遇到的問題,可能比錢更重要了。”
“『性』命!”馮剛咬牙說道,“千爺怕死,要麼他犯了什麼事兒怕被抓了,要麼他就是被別人給控制了。”
“不管是什麼,我們現在都找不到千爺。”姬玉搖頭說道,“我們找不到他,也就沒有證據,沒有證據,也就沒有任何的用處。”
馮剛環視了一下四周,高檔裝修的屋子,別緻的擺設,裡面的裝飾品都是國際品牌貨,這麼高檔的東西,說丟就丟?
“在屋子裡搜了搜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馮剛心有不甘,吩咐道。
姬玉應了一聲,提醒下面的人去搜查,則跟著馮剛上了樓,來到千爺的書記裡面。
書房裡面古香古『色』,可是在這種古香古『色』的房間裡面,卻有一些奇怪地玻璃容器。
這些玻璃容器全部擺在一張桌子上面,燒杯,細品瓶,廣口瓶,取樣瓶,洗氣瓶各種各樣,五花門,全部堆積在桌子上面,這些瓶子潔淨如洗,什麼也沒有盛裝。
這麼一些化學容器擺在古香古『色』的屋子裡面,顯得極其格格不如,馮剛和姬玉甫一進來,就發現了這容易的異常,走了過來,端詳了許久,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怎麼感覺書記是一個化學實驗室?”姬玉嘟囔道。
“你說這會不會就是他們研製病毒的實驗室?”馮剛問道。
“你是不是現在什麼事情都往病毒上面去想?”姬玉看著馮剛,“你現在是不是懷疑這個千爺就是研製病毒的主使?”
馮剛拿起一個潔淨的燒杯,聞了聞,好像是裝過酒精一樣,有著淡淡的味道,道:“可是現在各個方面顯示出來的東西,都說明這個千爺和病毒有很大的關係啊。”
姬玉道:“千浪足道的毒品,還有注『射』器,再加上這裡的化學實驗室,照你這麼一說,這些東西好像是和病毒有關係呢。”
“只要能夠找到病毒的產生地,我們就能找到病毒的解『藥』,只要有解『藥』,那些人就不會b控,做一些傻事了。”馮剛的腦子裡面又浮現了鬱冰的模樣,現在外面那些帶有病毒的人都出了問題,她是不是也會這樣呢?
馮剛在這裡想著鬱冰的時候,他並不知道,此時的鬱冰正被全身綁著送到了醫院,她額頭上青筋直冒,渾身上下都被汗水給溼透,雙眸赤紅,『露』出森白的牙齒,面容猙獰,完完全全就成了一個癲狂的人。
哪怕給她打了鎮定劑,可是鬱冰依然很亢奮,整個人都顯得很癲狂。
醫生實在是不敢再給她再下重『藥』了,只能把她送到手術室,然後叫過來了周老醫院。
周老醫生換了手術室進到手術室,聽到鬱冰發出沙啞的叫聲,還有她被牢牢nbn在床上的悽慘模樣,心中幽幽嘆息一聲。
“這回,我必須得拿你做驗證了。”周老醫生嘀咕了一句,“我這幾支『藥』物,全部都是根據你的身體情況研製出來的,希望能見效吧。”
周老醫生拿出一個箱子,箱子很涼,裡面盡是寒冰。
箱子開啟,寒氣襲人,裡面擺了四支『藥』物。
“啊啊啊”
病床上,鬱冰就像一個暴躁的母獅子一樣,發出一道道的嘶吼聲,因為劇烈的掙扎,病床發出“哐哐哐”的震動聲。
有兩個男醫護人員正在對鬱冰身上的綁繩不停的檢查、加固。
此時的鬱冰哪裡還有半點兒冰山美人的模樣,完完全全就是一個發瘋發狂的暴躁女人,渾身上下都是汗水,從頭到腳都是像是從水裡泡過一樣。
周老醫生拿著注『射』器,抽出『藥』物,走了過去,叫來四個醫護人家抓住了鬱冰的一條胳膊穩住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