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鞭漢子“嘿”地一笑,道:“仗勢欺人?年輕人,我這是仗勢欺人嗎?你不是說你只是有點兒莊稼把式嗎?你這身手是莊稼把式嗎?”
“我這就是莊稼把式。 ”馮剛說道,“之前在山裡打獵的時候,經常遇到野豬什麼的,它們動作迅捷,時間久了,反應也就靈敏了一些。”
“喲嘿,你小子行啊,居然說老子是野豬呢?”
揮鞭漢子劍眉一揚,手裡的鞭子再一次揮了過去,朝著馮剛的頭頂抽下。
馮剛心頭猛地一怒,眼看著那鞭子揮了下來,長臂一伸,正好一把抓住了那根鞭子,旋即用力一扯,電光石火的剎那,那揮鞭漢子沒有反應過來,直接被馮剛給扯了下來,翻滾在地。
“啊喲。”
那人慘叫一聲,“忠哥,這小子果然有問題,抓了他,一定要抓了他啊,啊喲……”
在揮鞭漢子的慘叫聲中,另外三個漢子也發現了異常,紛紛抽出腰間長刀,從馬上面跳了下來。
“年輕人,你到底是誰?你究竟要去哪裡?”為首的漢子問道。
“我說了你們不信,我能怎麼辦?”
“自然是不信。”為首的漢子說道,“如果你執意不說,我們可就要動手了。”
旁邊的寧珂實在是聽不下去,道:“哥,和他們囉嗦什麼,趕快把他們收拾了我們走。”
“小丫頭大膽的口氣!”剛被摔倒在地的漢子爬了起來,抽出長刀,對著寧珂罵道,“今天不給你們一點兒顏『色』看看,還真以為老子是軟柿子呢。”
說罷,那漢子便朝著寧珂撲了過來。
那漢子還沒有近身,身體直接飛了出去,“砰”的一聲,落在地下,翻滾了幾圈,最後倒在地下,口吐鮮血而亡。
“嗯?”另外三個大漢尚沒有反應過來,都是驚訝地看著寧珂,不明白剛剛究竟是她出的手還是其他什麼原因。
可是自己那兄弟離這姑娘還有一段距離啊,也沒有見她有任何的動作啊?
難道……
三人齊刷刷的望向了馮剛。
“是你?”為首的大漢睜大眼睛看著馮剛問了一句。
“是。”馮剛昂了昂頭,實在是沒有必要再和他們再去談論這件事情。
“你是誰?”為首的大漢面有懼『色』,驚駭地看著他。
在他們都沒有看清楚的情況下,他居然出手打死了自己的一個同伴,這是什麼實力?武師?還是大武師?抑或是武宗的實力?
“我就是個砍柴的。”馮剛說道,突然間身子一晃,閃電般的在眾人的身前晃過,在這些壯流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此倒地而亡。
天『色』已經不早,此處又是交州與荊州的交界處,人煙稀少,倒沒有人注意這邊,馮剛處理乾淨這四具屍體,趕走馬匹,與寧珂迅速的消失在事發現場。
“我們現在不能再走官道了。”馮剛嚴肅地說道,“他們少了人肯定會對我們開始懷疑,我們儘量的往人煙稀少的地方而去。”
“嗯。”寧珂點了點頭,“這幾個人著實可惡,真不知道我們哪裡招他們惹他們了,不是自尋死路嗎?”
“先不管他們,我們現在已經暴『露』了,我們要臨時改變行徑路線,從交州馬上轉冀州,直接從冀州一路往皇城而去。”馮剛看了一下地圖,“只不過眼前是一座綿延的群山,只怕要在山裡面呆的時間比較長,到時候你要遭一些罪了。”
“沒事。”寧珂搖了搖頭,目光變的極其堅定,“只要能夠為父王報仇,什麼苦我都願意受。”
“交州、冀州、益州三軍匯聚在荊州,勢必馬上揮軍北上,行軍路線肯定會是從冀州一路北上,也有可能道,“我現在突發奇想。”
“什麼?”
寧珂奇怪地看著馮剛,不明白他的腦子裡面又想出什麼新的點子。
“大華王朝坐擁九州,如今荊州已滅,交州、冀州、益州合在一起,對付另外五州,以交州的軍力,如果對五州逐漸蠶食,皇宮內肯定不會同意,他們肯定會馬上對叛軍展開進攻,叛軍馬上就要應付,荊州城內的主要軍力會全部調離出去應戰,可以說現在荊州城內一片空虛,我們現在完全可以殺回去,給他們來個促不及防,趁著他們後方空虛,我們把荊州王城再給搶回來。”
馮剛說完這番話,便望向了寧珂,後者睜大眼睛一臉不相信的看著他,靜默了半晌,方才說道:“你……你確定不是在和我開玩笑?”
“我是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