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的臉上滿是驚駭之『色』,他不敢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這種神奇的東西。
寧珂也是看得感覺胃裡有著一陣的不舒服,她驚訝地看著馮剛,一臉的難於置信。
馮剛望向那個黑衣人,道:“如果你執意要嘴硬,我不介意把你的手指頭一根一根的砍下來,然後這樣一點一滴的給『藥』蝕掉。”
“你……你到底是誰?”黑衣人睜大眼睛看著馮剛。
“你到荊州境內來撒野,你還需要問我是誰?你手段殘忍,天理難容,你還敢問我是誰?”馮剛望著黑衣人說道,冷漠、陰狠、無情。
說話間,馮剛又一次舉起龍泉寶劍,“噗”的一聲,一根手指頭再一次給切了下來,黑衣人慘叫一聲,臉『色』蒼白,就在肉眼底下看到馮剛將他的那根手指頭給腐蝕乾乾淨淨。
“你說不說?”馮剛問道,“接下來,我就要剁掉你的一隻腳了,一根小指你可能看著不過癮是吧?哪就給你看看一隻腳是怎麼腐蝕乾淨的。”
龍泉劍又一次搭在了黑衣人的左腳位置,只要他稍微一用勁,這隻腳就給砍下來了。
黑衣人從來都不是一個懼怕疼痛的人,但是他不能接受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被切了下來,然後又給腐蝕乾乾淨淨,這是一種絕望的,恐懼的。
這還不如一瞬間了卻他的『性』命。
他能接受自己瞬間斃命,但是他不能接受自己的身體被一部分一部的腐蝕掉,更加不能接受自己的身體一點一點的缺少,一點一點的消失,而這一切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讓他飽受煎熬。
“求求你,殺了我吧,殺我了吧。”黑衣人叫道。
“回答我的問題,我可以饒你不死。”馮剛冷冷地說道。
“我是交州大華山門人,我叫嶽山,是交州王安排我過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擄走荊州寧王之女。”
黑衣人有些崩潰,老實交待了。
馮剛問道:“你們為什麼要擄荊州寧珂郡主?”
“為了威脅寧王。”嶽山說道,“交州王、冀州王、益州王三王起兵造反,他們首先就要攻下荊州,為了儘快的解決戰鬥,所以交州王就讓我們過來擄走寧珂郡主。”
“你們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馮剛又問。
“荊州內的線人告之的,只知道他們在外面,具體的在哪裡現在尚不知曉,所以就暗中派人調查,最終在這裡發現了寧珂郡主。”嶽山如實地交待。
馮剛的臉『色』難看,扭頭看向了寧珂,問道:“你還有什麼想問的?”
寧珂想了想,問道:“他們已經開始起兵了嗎?”
“還有三天,三天之後,就是他們起兵之日,這是他們約定好的時間,三天之後,大軍一起向荊州進發,下定決心在一個月之內攻下荊州。”
嶽山說。
身上的疼痛使得他說話時不停的倒抽涼氣,難受到了極點。
現在的嶽山,只求一死。
馮剛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是大華山弟子,得到交州王的重用,做為此次行動的先鋒軍官,平時晝伏夜出,將平時探到的訊息回報給交州王,在半個月前就已經得知了交州王的王令,在八月初三,也就是三天之後,他們將起兵,讓我們立刻退回去,與他們的大軍匯合,直導荊州王城。”
嶽山全部都交待了。
“哪現在我們還能不能離開荊州?”馮剛問道。
“不可能有人走出荊州的。”嶽山說道,“早在兩天前,就不允許任何人進出荊州了,州界邊上早就佈滿了暗哨,任何人都不可能偷偷逃離出去。”
“荊州之內有天下第三的黑甲軍,個個實力超凡,難道他們也不能出去嗎?”馮剛再問道。
“不可能的。”嶽山搖頭說道,“黑甲軍天下第三是不假,可是排行第二的可是交州龍甲軍,邊防暗哨都是交州龍甲軍,並且都有天階大武師坐鎮,實力不凡,任何都不能過去。就是武宗級別的高手也不可能穿過去。”
馮剛這時深刻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點了點頭,站了起來,對寧珂說道:“我們似乎走不出去了。”
“哪怎麼辦?”寧珂問道。
這時地下的嶽山慘叫不止:“該說的我都說了,求求你殺了我吧,求求你殺了我吧。”
馮剛轉過身,手中龍泉寶劍一揚,那嶽山就此一命嗚呼。
“我們得儘快的趕回去,把這個訊息告訴寧王和大統領。”馮剛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