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冰家裡雖然有窗簾,洗澡、換衣服的時候雖然都有注意拉窗簾,但是家裡就只有她一個人,平時窗著睡衣在客廳裡走來走去的時候,被人就這樣一直p著,實在是讓他渾身都有些不自在。
牆上、桌上的照片全部是她,她的動作,她晾衣服,她喝茶水,她躺在沙發上玩手機,她看電視
一個約莫十、九歲的小夥子被反綁住了雙腳,一襲紅衣的姬玉正站在他的旁邊,似笑非笑地看著馮剛和鬱冰。
“你們都看到了吧?”姬玉笑著說道,“鬱秘書,這小夥子可不是因為暗戀你而你的哦。”
馮剛走過去,一把提起那小夥子,問道:“誰安排你過來做這件事情的?”
小夥子到底年輕,沒有經歷過什麼大場面,此時見自己東窗事發,早就已經嚇的不輕,被馮剛提起一問,當即交待了,道:“是柔姐,是柔姐讓我來的。”
“柔姐是誰?”馮剛問。
“柔姐是千浪足道的老闆娘。”
“千浪足道?”馮剛偏過頭,看了看姬玉,“你知道嗎?”
姬玉搖了搖頭:“估計不怎麼大,小地盤。”
那小夥子連連說道:“是的,在江南路,門面不大。”
“帶我去見柔姐。”馮剛拉著這個小夥子便出了門。
幾個人下了樓,馮剛讓鬱冰先回家,然後通知姬玉叫幾個靠的住的兄弟,上了車,便朝著江南路的千浪足道趕了過去。
足浴中心做的都是晚上的生意,千浪足道的門面雖然不大,樓層也不高,但是客人卻是不少。
馮剛抓著小夥子進到千浪足道,站在門口的幾個漂亮姑娘發現情況不對,迎了上來。
“柔姐是誰?”馮剛大聲說道。
“你找柔姐?”當前一個穿著西裝的女人看自己馮剛氣勢洶洶,後面還跟著好幾個五大三粗男人,不由有些害怕,“你稍等一下。”
她立刻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走到一邊說了兩句,過來恭敬地道:“您到旁邊接待室吧,柔姐馬上就過來。”
堵在大門口也有些不妥,馮剛跟著她走到旁邊的接待室裡,不消一會兒,一個三四十歲、半老徐娘的女人笑『吟』『吟』地走了進來,她的那雙丹鳳三角眼落到年輕小夥的身上,笑容微微一怔,旋即笑著上了前,道:“歡迎來到千浪足道,這位先生,是對我們店的服務不滿意嗎?還是有其他的什麼事?”
馮剛起身問道:“你這這裡的老闆?”
“正是。”柔姐點了點頭,陪著笑臉,“不知先生您有什麼事?”
“你安排他去監視別人是幹什麼?”
“監視?”柔姐看向了這小夥,“這人我不認識啊。”
這話一出,那小夥當即上前一步,臉『色』漲的通紅:“柔姐,你怎麼能這樣把我給賣了呢?我可是聽你的安排去過去監視那個女人的,我每天把拍的照片都給發給你了,你怎麼不承認了呢?”
“你放屁。”柔姐哼道,目光一寒,如刀子一般盯著那小夥,“你是誰?我什麼時候讓你拍過照片?”
“柔姐,你你不講道理。”小夥子直接急了,扭過頭,看著馮剛道:“就是她叫我去做的,我要騙你,讓我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這小子話語堅定,直接不給自己退路,倒也乾脆。
馮剛陰惻惻地盯著柔姐:“你還不想不承認嗎?”
“你想要幹什麼?”柔姐自然沒辦法再狡辯,望著馮剛說道。
來者不善,柔姐知道眼前的事情有些麻煩,暗暗後悔找了這麼一個沒用的傢伙來辦這件事情,一點兒原則都沒有,這麼容易都把自己給賣了。
唉,都是錢惹的禍,不該省這個錢啊。
“給個理由,要個說法。”馮剛坐了下來,翹起二郎腿,盯著柔姐那飽滿的胸脯說道。
丫丫個呸的,還真是大啊。
“什麼理由?”
“安排人去監視別人的理由。”馮剛說道,“你就別在這裡裝了,這事情,我可不相信你是有p的嗜好。”
柔姐掃了掃屋子裡的幾人,道:“能不能讓他們都出去?”
馮剛點了點頭,示意跟進來的幾個保鏢,他們迅速的離開,接待室裡就只有他們三人。
柔姐看了看一襲紅衣,漂亮的有些過份的姬玉,問道:“她呢?”
“她不用。”馮剛說道,“你就這樣說吧。”
柔姐道:“是不是我說了,你們就會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