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剛聽了邵遠的講述,深情並現,不像是說假話,也相信了幾分,問道:“益州王、冀州王、交州王為何要起兵造反?”
“具體的原因我並不知道,古往今來,任何的起兵造反無非兩類,一類就是被『逼』造反,二類就是覺得自己實力足夠,所有就滋生了野心而造反,據我所知,益州王、冀州王,還有交州王,他們位高權重,坐擁一州之地,也沒有人敢和他們對著幹,再加上現今皇室帝王宅心仁厚,應該是不可能去『逼』他們的,所以我推測他們可能還是野心所致。 ”
野心?
馮剛笑了笑。
邵遠繼續說道:“大華王朝建國一千三百多年,也遇到過起兵造反的,但那都是被『逼』著造反,但最終的結果都是在一州之內被壓制住了,像這種州王造反的事情,還是第一次。”
太陽已經在山頭的時候,他們總算是看到了遠處那厚重的城牆。
邵遠懸著的一塊石頭,現在才稍微落定了一些。
“此趟進城估計已經很晚,今天晚上我先帶你進宮,在我那裡先住一宿,明天一早我帶你進宮見寧王。”
馮剛說道,“三王起兵造反雖然重要,但是也不急這一時半會兒。”
邵遠說道:“陳少爺,三王起兵造反事關重大,刻不容緩,能夠提前一刻做出反應就提前一刻啊。”
馮剛沉默了一陣,說道:“你先隨我進宮吧,我會鄙報黑甲軍大統領,後面的事情由他定奪吧。”
邵遠驚疑地看著他,問道:“陳少爺,您是黑甲軍將士?”
“是。”馮剛淡淡地說道,並沒有顯得太過於激動。
邵遠倒是驚訝了,他睜大眼睛看著馮剛,內心震憾之極。
小小少年,不過十五六歲,居然都已經是黑甲軍的將士。
他是誰?
他怎麼會那麼厲害?
邵遠來自於益州,常年在益州王宮內任職,行的是文學之道,自然不知道現在天下威名赫赫的陳殊是何許人也。
當晚,馮剛帶著邵遠來到大統領雷霆所住的一處宮殿。
雷霆對著來的徒弟,微笑著問道:“又有什麼事需要這麼晚了還過來向我彙報?”
馮剛道:“師傅,我遇到了一個從益州逃命而來的先生,姓邵名遠,他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彙報。”
“哦?”雷霆偏過頭,看向了馮剛旁邊的邵遠,問道:“你有何事?”
邵遠也沒有遲疑,立刻便將三方造反的事情講了一遍。
雷霆又詢問了一些有關於邵遠的事情,邵遠對答如流,天衣無縫,的的確確也是這麼個情況。
“行了,我知道了,你們回去休息吧。”雷霆擺了擺手,淡淡地說。
“是,師傅。”馮剛應了一聲,便和邵遠走出了大殿。
出了大殿,邵遠長嘆一聲:“現在我的任何也算是完成了,縱是死,也沒有什麼遺憾。如果寧王有用得上我的,我願意為寧王肝膽塗地,如果寧王不願意用我,我邵遠願意用餘生報答恩公的恩情。”
“三王起兵造反,這不是小事,妻兒之仇,你難道不報了嗎?”馮剛問。
“想報,但我還是有自知之明,就不做這種想法了,現在只希望三王叛『亂』能夠被鎮壓下來,免遭生靈塗炭。
“邵先生宅心仁厚,如果以後沒有地方可去,就暫在我的院內生活吧。”馮剛被邵先生的憂國之心給影響,便想著把他留在自己的身邊,以後隨著家族的擴大,他也許能夠幫得上忙,再不濟也能給到父親,肯定還是有大用處。
“謝恩公。”邵遠激動的當場就跪拜在地。
大統領連夜來到宮內見到了寧王。
他把今天得到的事情給寧王講述了一遍,最後說道:“這件事情的真實『性』,還有待確認,已經安排人手前往益州、冀州、幷州三地去調查情況,若有問題,將會盡快有資訊到我這裡來。”
“老何那邊怎麼也沒有訊息?”寧王反問道,“做為情報部門,居然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都沒有察覺?”
“這種事情畢竟只是屬於內部的謀劃階段,老何不知道也是理所應當,如果有大軍調動的話,他一定會有資訊傳遞過來。”
“無論邵遠所說是否屬實,現全荊州境內必須全員進入警備裝態。”寧王嚴肅地說道,“珂兒受襲,來人意圖擄掉他,極有可能與這件事情有很大的關聯。調查這邊還沒有什麼發現吧?”
“毫無發現,甚至那幾個被殺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