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剛把林睿丟進車子裡面,當即驅車前往省城。
臨走之前,特意給鬱冰打了個電話,說今天下午臨時有事要去一趟省城,明天會回來陪她,向她說了對不起。
鬱冰雖然有些不樂意,但馮剛都親自打電話過來了,她也不好多說什麼,欣然同意,讓他路小心點兒,如果明天趕不回來,也不用著急,她一個人在家裡挺好的。
兩個人說著話,都像塗了蜜一樣甜膩,馮剛心裡舒服,鬱冰的心裡更加的舒服,她臉一直『蕩』著扣人心絃的濃濃春意,實在是讓人羨慕之極。
當天晚,馮剛到趕到省城,哪裡都沒有去,帶著林睿便殺到了蕭家的那片大宅裡面。
瘦死的駱駝馬大,雖然蕭家的家族產業有很多都已經被取消轉讓了,但蕭家家大業大,最終還是留有一些產業,雖不及以前那般的風光,但還算是有一個有錢的大戶。
迎接馮剛和林睿的是蕭家的那個bn林睿的女人蕭淺。
蕭淺也算是蕭明空的堂姐姐,風流成『性』,最是喜歡那種膚白貌美的小白臉,看了林睿之後,對他極是『迷』戀,他們的事情也被蕭明空知道後,蕭明空並沒有反對,想著自己這個姐姐老花錢養這麼一個小白臉也不行,所以出了一點兒資,給他弄了一個公司,給他安排了一點兒事情。
對於蕭家人來說,把他們蕭家害到這一步的罪魁禍首是馮剛。
雖然楚家也使了不小的力氣,但是楚家是何許人物,之前都鬥不過楚家,現在他們家道落,更加的不敢和楚家對著幹了。
柿子裡撿軟的捏,蕭家人思來想去,覺得應該給馮剛這麼一個鄉下過來的小傢伙一點兒顏『色』看看,所以有了林睿的這麼一步棋。
這一步棋雖然不怎麼高明,但他們的目的也是為了噁心馮剛,也不指望林睿能幹出多大的一番事業出來。
不過在安排這件事情的時候,特意叮囑過林睿,無論發生什麼事情,萬萬不可說出這是蕭家在從做梗,否則他們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弄死林睿。
本來一切都很順利,做的也都極其隱蔽,但是他們千算萬算,愣是沒有算到林睿竟然是這麼貪生怕死的人,口風一點兒不嚴實,輕而易舉的把他們給了出賣了。
現在他們後悔都來不及了。
後悔歸後悔,但該面對的事情還是得去面對,他馮剛不是楚家,至少還是能夠應付一二。
在蕭淺接待馮剛他們的時候,弄清楚情況,回到屋子裡,把這件事情給做弟弟的家主講了一遍,蕭明空不由“啪”的一聲拍在桌,指著蕭淺大白雷霆:“這是你看的男人!這麼一點兒志氣!你說,你說要這種人幹什麼?乘事不足,敗事有餘!”
蕭淺被兄弟一罵,當即低下了頭,臉有懼『色』,可是心裡卻不服氣,嘟囔道:“這事情是你安排的,又不是我安排的,若人要不知,除非已莫為,現在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你發火又有什麼用?還不如想辦法怎麼解決。”
蕭明空吼道:“解決?你說怎麼解決?本來現在蕭家都已經夠低賤了,現在還鬧出這樣的一個笑話出來,真是在同行業裡沒有辦法再做人了。”
“你給我說這些沒用,你出去見一見他吧,反正我該說的都說了。”蕭淺說道,“現在人家都已經到了我們家裡來了,我們總不能避而不見,依我看,現在只有兩個辦法。”
“什麼辦法?”
“要麼他弄死我們,要麼我們弄死他。”
“你好大的膽子,蕭槐現在還在牢裡待著,十幾年都不能出來,你是不是也想進去呆幾十年?”蕭明空面紅脖子粗地吼道。
“你不聽我的也無所謂啊。”蕭淺聳了聳肩,扯了扯自己的衣服,“你可以自己想辦法啊,反正我只是一個女人,又沒有要揹負起家族生死存亡的責任,你現在也別問我了,我什麼都不說,你想怎麼著都行,我不管。”
說罷,蕭淺轉過身坐到椅子,端起一杯茶水喝了一口。
蕭明空的一雙眼睛瞪的跟燈籠似的盯著這個姐姐,臉『色』漲的通紅。
“爸。”兒子蕭風的聲音傳了過來,“我覺得姑姑的話說的有道理。”
蕭風踱步而入,看著這兩個生氣的長輩:“現在真的是你死我活的地步了,而次的事情,馮剛害的我們還不夠慘嗎?他這回好大的膽子間然敢單槍匹馬殺進我們這裡來,我們正好可以利用這次的機會滅了他。”
“滅了他?”蕭明空盯他,“你好大的膽子?他到我們蕭家來,不知道多少人看著,你居然會和你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