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芸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道:“你想的美!走不走的?”
馮剛走過去拉開了副駕駛室的車門鑽了進去,正準備關門,廖芸一把拉住車門:“你還想讓我開車?”
馮剛問:“不行嗎?”
廖芸道:“你去開車,讓我休息一下。”
馮剛嘿嘿問道:“這才是上午呢,你不是剛起來麼,你還休息幹嗎?為晚上的大戰三百回和而養精蓄銳嗎?”
廖芸的目光兇狠地瞪著他一眼,臉頰微紅,沒有多說什麼,徑直拉到後面車門鑽了進去,穩穩的坐在那裡,掏出手機,自顧自的看起新聞來。
馮剛無奈,只得繞到駕駛室,開著車離開了別墅。
路上,馮剛問道:“這段時間你和老師在荊南怎麼樣,有沒有什麼異常?”
廖芸道:“託你的洪福,我們很好,一切都很正常。”
“夏誠的俱樂部上次在東夷拿冠軍沒有?”
“沒有,殿軍,不過這已經是他的俱樂部在國際大賽中的最好成績了。”
“他太執著了,而且背後也有強大的財團支援,他成功是必然的。”馮剛想了想說道,“夏誠還在荊南嗎?”
“沒有。”廖芸說道,“回燕京了。”
“回家了?”
“不是。”廖芸搖了搖頭,“他們基本都蠻少回家的,一年到頭好像也就過年的時候回家。”
“哪他去燕京幹什麼?又是參加個什麼比賽?”
“不清楚,具體的我們都沒問,他也沒說。”廖芸說,“你咋突然間問起他來了?你的取向轉變了嗎?”
馮剛的額頭上頓時落下幾條黑線,難於置信地問道:“廖姑娘,你確定你沒有跟我在開玩笑?還是你在吃醋?”
廖芸直接翻了個白眼,瞪了馮剛的背影一眼,也沒有多說什麼。
一路駛到夏紅現在所住的別墅小區,剛泊好車,夏紅便走了出來。
夏紅一如既往的優雅從容,秀髮披散肩頭,穿著一條純棉咖啡『色』長筒裙,上面是一件紅『色』的披肩披散在肩頭,腳下踩著一雙藍『色』的棉拖,微笑地站在門口,看著馮剛。
微風吹拂,撩『亂』夏紅的髮絲。
微笑襲人,撩『亂』馮剛的心緒。
“你回來了。”夏紅朱唇輕啟,輕聲說。
“是的,老師,我回來了。”馮剛笑的很甜,很乾淨,這種感覺,真的很舒服,回到這個地方,看到這個人,他就有一種回到家裡的感覺。
“你去的這段時間在魔都出了三樁大事,跟你都有關係吧?”夏紅依然很輕緩地說。
馮剛搔了搔頭,就像做錯事的孩子,點了點頭。
“你又得到了一次昇華。”夏紅說,“進來吧。”
馮剛應了一聲,走過去,主動牽著夏紅的纖纖玉手,朝著屋子裡走去。
廖芸站在車子看到這一幕,心裡面五味雜陳,一種奇妙的感覺,有些說不出來。
甫一進門,便聞到了一股清香撲面而來,馮剛脫口而出:“玉米排骨湯?”
夏紅點了點頭:“知道你最喜歡喝我煲的湯,今天特意給你煲的。”
夏紅轉過身,看到默默跟著身後,心情似乎並不怎麼好的廖芸,說道:“這還是小芸特意給我出的主意。”
馮剛扭過頭驚訝地看了看廖芸,嘖嘖嘖了幾聲,道:“謝謝芸姐,你的這份心意我心領了,晚上再好好報答你。”
廖芸沒有料到他說話居然這麼直言不諱,俏臉微紅,道:“不用你報答,這也就是自己想吃,所以才讓夏姐做的。”
“哦,那我就不用感謝你了。”馮剛擺了擺手,然後甜『迷』『迷』地望向了夏紅,“老師,謝謝你啊。”
“不用。”夏紅搖了搖頭,深深地看了廖芸一眼,也沒有多說什麼。
一切如常,下午馮剛也特意出去買了一輛低調的大眾,當場就開了回來。
時近傍晚,晚霞佈滿天際。
馮剛他們吃完了飯,出了小區,沿著江邊的青石板小道散起步來。
這一路上,基本都是馮剛在說話,講他在魔都所發生的事情,把每一個細節都講的十分詳實。
廖芸默不作聲的跟在他的旁邊,夏紅時不時的問上兩句。
儘管知道馮剛已經安然度過這一個劫難,但聽馮剛講的依然驚心魂魄,起先廖芸還賭氣似的一語不發,但是到了後面,廖芸終於發現馮剛不容易了,忍不住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