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盯著阿嬛的曼妙之軀,感嘆著,“啊……女士,你現在更迷人了。”
阿嬛拄著椅子,撓著煤球的下巴,她突然能體會以前葉北的心情,也能體會當一個貓奴有多麼幸福。
它摸上去毛茸茸的,優雅沉靜又不失靈動。
是天生的獵手,聰慧又機警。
關鍵是!能讓爹吃癟受苦!
嬛婍舒心地用著三段笑,捂上臉,來抒發內心的暢快之情:“呵呵……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張嘴大笑,銜不住嘴裡的錦毛老鼠,用猩紅的長舌捲住了昏迷不醒的錦八,笑得猖狂,笑得快意。
【此處想變成耗子,並且產生了大膽想法的,請自重。】
葉北掏出了武寰磚。
一副【有你沒我,有我沒你】的兇狠模樣。
煤球則是微微側過腦袋,抬頭看著這兇惡的葉家老闆,水汪汪的翠綠眼睛中,有無辜和無助。
“葉老闆,生氣對身體不好。”
葉北惡狠狠地問道:“那些打火機!是你故意乾的好事!對吧!?”
煤球聳聳肩,抱著三明治送進嘴裡。
又看閨女也拿著三明治,要往煤球嘴裡送。
此時此刻,葉北的內心拔涼拔涼的,被狠狠捅了一刀。
他臭不要臉的喊了一句。
“餵我!”
“噗……”嬛婍笑得開始捶桌,她捂著肚子,話都說不清了,“你……哈哈哈哈哈……你呀你!哈哈哈哈哈……”
還記得,阿嬛還是阿窮時,也這麼朝葉北吼過。
葉北狠狠戳著桌板:“我說!閨女!餵我!”
閨女這才把手裡的食物轉而送進爸爸嘴中。
葉北抱著雙手,神氣活現和三歲小孩似的,在煤球面前耀武揚威,嘴巴子動得特別快,能牙齒磨合與翻動舌頭的聲音。
煤球正了正神色:“我們要好好談談,葉老闆。我對你的女兒很感興趣,我準備向她丟擲求愛的花朵。”
“沒門兒!小貓崽子!”葉北惡狠狠地駁道:“阿嬛以前比你可愛多了!她超聽話的!超乖!~”
閨女在一旁,眼中有點點不屑,說實話,她沒把這隻小黑貓放在眼裡,單單問了一句。
“你吃辣椒嗎?”
煤球聽見【辣椒】兩個字時,立馬改了口。
“葉老闆,我覺得您的女兒需要戒口,這種食物對我來說,是火山裡張牙舞爪的兇悍惡魔,我確信,我和您的女兒有緣無分。”
貓咪的舌頭都很敏感,受不了高溫食物。
阿嬛算是例外,辣椒的味道對她來說,就像是嗅見心腸歹毒的潑辣惡人一樣,是一種奇妙的味覺體驗。
煤球可不喜歡辣椒,更不喜歡愛侶嘴裡傳來的【炙熱】愛意。
葉爸爸琢磨著,這小黑貓的態度終於正常一點了,也沒有動手的意思。
他看見奶茶店裡幾個小妹,剛給門口暈倒的那位員工做完心肺復甦,看上去沒有大礙。
葉北震聲問:“你身上到底有什麼蹊蹺?!”
煤球沒有做任何隱瞞,直言不諱全盤托出。
“我是金華貓,是金華貓哦,不是金華火腿!你們的民間傳說中有記載,與我相遇並且結緣的人,會遭受疾病和不幸,但事實上,這不是我的錯,我壓根就沒有這個能力,如果我可以隨心所欲地用【不幸】來詛咒其他事物,真的有那種神通,咒一咒那頭錦毛耗子,讓它自己撞樹身亡豈不快哉?我也不用餓得飢腸轆轆,大費周章辛辛苦苦去尋它抓它。”
不論是語氣或動作,還是它情感中傳來的味道。
都在向葉北證明著鐵一樣的事實。
——這不怪煤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