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我這裡還在陳遼須彌戒中,發現了金魂果,鐵證如山,還請首座大人為東方拓和宣中長老伸冤!”
許易高高舉著一枚金魂果,朗聲道。
沖虛子依舊面目平靜地盯著許易,心中卻是好一陣翻騰,只覺牙梆子處陣陣抽緊,心頭不由得暗罵,好一個難纏的鬼。
原來,他適才的說辭,看似對許易有利,又是激將,又是維護,又是要許易陳述隱情,又是言及勿失掌教之望,實則是在誘供。
只要許易親口承認了殺人,一切都好辦了,什麼隱情,什麼掌教之望,都可以靠邊站了。
他可以名正言順,先將許易拿下,解了眼前的困局。
至於後續如何處置,到底是迴護,還是大懲,再看局勢發展便是。
他哪裡知曉,這慣用的招數,這回竟然失靈了。
這貌似至誠君子的傢伙,竟死活不肯咬鉤。
非但如此,這人竟反咬一口,將罪責推開。
臨了,又將東方拓師徒的冤案牽扯進來,數證並舉,眼見便要將這案子坐實,叫他沖虛子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好生為難。
儘管心中糾結,沖虛子卻絲毫不展露在臉上,盯著許易道,“東方拓師徒之死,宗門自會派執法殿追查,現在本座關注的重點是紫府府君陳遼之死,你既敢殺人,卻不敢承認,真真白叫掌教大人高看,本座看實在是盛名之下,其實難副。”
許易道,“我哪裡來的盛名,再說,陳遼死在謝武手中,誰都知曉,首座大人為何偏偏要將罪名著落在我身上?再說,陳遼和我對戰,十餘招不見有性命之憂,偏偏謝武一出手,他便死了,世上可有這般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