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珊瑚角直刺雪衣青年背心,光罩一閃,許易被彈飛。
下一瞬,許易竟又奔來,快比流光,珊瑚角再度刺在光罩上,被彈飛出去。
雪衣青年眉頭輕皺,才想站起,許易竟又撞了過來,淡黃色的光罩一陣輕搖,刷的一下,雪衣青年終於變了臉色。
便在這時,被彈飛的許易,又撞了過來,淡黃色的光罩竟然化薄,雪衣青年大急,終於繃不住了,怒喝,“救駕!”
說來,不是長眉黑袍人,魁梧黑袍人,不來救護,實在是根本沒反應過來,只見先前還貌似恭敬的青衣小子,頓時化作一道流影,來匆匆,去匆匆,根本無法捕捉。
漫說他二位,便是立在雪衣青年身側的紅臉黑袍人,也來不及救護,魂念甚至都失去了方向,勉強在雪衣青年身前擊出一道煞牆,轉瞬被洞穿了,那道流影竟毫不畏懼。
卻說,雪衣青年喝聲放出,許易又化作流光,撞了過來。
一次,兩次……
轟的一聲,淡黃光罩破碎,珊瑚角直直插入雪衣青年背心,下一瞬,許易便捏住了雪衣青年的大椎穴,流光再閃,人已到了百丈開外。
三名黑袍人呆立當場,滿場上千人,目瞪口呆,如觀妖魔。
足足十三張迅身符,許易虎口震裂,鮮血長流,半邊身子都酥麻了,終於擒住了雪衣青年。
“大膽!”
“找死!”
“無恥小輩,老夫必叫你生不如死!”
三名黑袍人才回過神來,頓時怒聲嘶吼起來,咆哮驚天。
這場仗敗得太詭異,太不值了。
三名黑袍人,自認為是輕敵大意了,若是當先就出手擒住這該死的陰險小賊,哪裡會有眼前的窘況。
七少爺遭擒,投鼠忌器,局面頓時翻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