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點地纏繞其中,細細捆綁,最終動彈不得。
不錯,他先前是自信胡院使不會中許易的奸計,前提是建立在掌紀廳沒有反應的情況下。
一旦許易上報,掌紀廳有了反應,胡院使還會聽他韓某人的分辨?
這叫黃泥巴落進褲襠,他根本無法分辨。
胡院使誤解不誤解,韓學道並不十分在意,關鍵是夏長老,關鍵是夏長老身後那一撥人該怎麼想。
“我猜,夏長老以及那些大人們,必定不會把你韓司座往好的方向想,道理很簡單,因為你韓司座有動機,有壞他們好事的動機。”
許易魔鬼般的聲音再度響起。
“動機,什麼動機!”
韓學道的思維已經有些跟不上了,可他潛意識卻催著他趕快聽下去。
許易道,“很簡單,維護我許某人的動機。維護我許易,便是維護掌紀司如今的整頓紀律的風潮,而整頓紀律,你韓司座大權在握,好處多多,這還需要我說麼。事實上,若非那幫傢伙逼迫,你韓司座也絕不會上趕著自斷權柄。”
“這有了胡院使提供的實證,再加上這動機,韓司座,你覺得他們你再向那邊靠攏,還靠得過去麼?”
“你……好毒的心思,你早就想好了要害我!”
韓學道滿面鐵青,顫聲喝道,他發現自己根本沒辦法反駁許易。
許易擺擺手,“老韓,你該感謝我。好了,正著說說完了,該反著說了,也便是咱們換一種思路看看,會有什麼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