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到兩萬八千金,但這幾日為秋娃續命,前後花去約有近兩千金,便是流水也沒這般快的。
實則便是一株成金的人參娃娃,也不過才值這個數。可為救活秋娃,許易根本沒想過成本。
袁青花吃了一嚇,沒想到自家東主瘋狂到這種程度,正待出口相問,又想到自家東主恐有難言之隱,便轉口道,“用不著這些,就憑東主如今在廣安的名聲,只要我傳個話就行,再說我武力低微,隨身帶著這些金票,太過危險。”
許易還待勸說,腰間忽然傳來滴滴兩聲鳴叫,轉口道,“那你先去搜尋,有訊息了,到鍊金堂處,託人傳話,我可能要在那裡待上幾日。”
說罷,疾步奔出門去。腰間的鳴響,正是鍊金堂的一種通訊法器。
原本,按照和宋長老的約定,他五日前,也就是擂戰結束的次日,便要入鍊金堂給宋長老賣力。
那天,許易確也如約而至,迎接他的卻是早受了宋長老囑託的綠衣侍者,交代說,宋長老有急事出外,何日返回,會通知他。
交代罷,還給了他一個紐扣大小的玉器,囑咐他縛在腰間,何時玉器鳴響,再赴鍊金堂。
不多時,許易來到鍊金堂,綠衣侍者早在門外迎候,交給他個通行玉牌,說是宋長老轉交的,以後憑這個通行牌,可直接入煉房。
入得煉房,宋長老已然在了,老頭子精神不錯,滿面紅光,見著許易便嘖嘖道,“老夫真沒看出來,你小子竟是荒獸出世,兇焰滔天,竟將偌大個黑龍堂連根拔起。嘿嘿,老夫活了一把年紀,歷經數州,還從未見過你小子這種兇人。”
許易解下斗笠,笑道,“您老別轉移話題,說好的七日後,讓在下前來,結果在下來了,您老卻沒個蹤影,扔下個玉牌,讓我隨時聽候召喚,這件事,您老又該怎麼說。在下可記得清楚,約定之時,您老還說若我晚了一時半刻,您老要如何要如何,現如今,是您老自己食言而肥,該怎麼算,您老自己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