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絲絲浸潤的信仰之力,一旦融化開來,是何等的豐沛絕倫。
若不是上面盯著他的人實在太多,他真的想自組教派,收集願力。
東山的潛流隱於波濤之下,波瀾不驚,鐘山府的風暴正在匯聚。
這日晚間,新月初上,一人潛入龔超府中,半柱香後,龔超攜此人出,便一路朝西,直入曹能洞府。
“當真?那東香教真是許易折騰出來的?他好大膽子,此乃犯了天條!”
曹能盯著躺下的青年,拍案而起。
那青年道,“若說十成十的把握,我不敢擔保,因為許易行事極為縝密,我又是初來乍到,根本拿不住證據,但東香教的出現實在太巧,而且東山的黑蓮教也起了極大波濤,現在的東山簡直煮沸成了一鍋粥。若是我早來些時日就好了,可事發突然,在下連一點人馬都沒來及安插下去。”
曹能高聲道,“訊息來的實在及時,上回東山屬的願雲的增長出現萎縮,龔司長已經查實,並形成文字上報,若這回東山屬再鬧出亂子來,咱們便可上下其手,一舉摘了姓許的帽子。”
龔超笑道,“判尊高見,不知計將安出?”
曹能得意一笑,“龔兄想不想再下一遭東山?”
若是有尾巴,龔超的尾巴立時能豎起來,他連連擺手,“如此重任,豈是龔某能挑起來的,萬不敢耽擱判尊大事。”
曹能哈哈一笑,拍著龔超肩膀道,“某不過相戲爾,不必勞煩龔兄,有的是人願意衝鋒陷陣。”
說著,曹能指了指上面,龔超立時會意,隨即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