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先前說過,我是為美人出頭,那我便出頭到底,你若是輸了,恭恭敬敬給宣萱三鞠躬,說上一句,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那我贏了又當如何?”
蘇行春嘴唇發白,恨不能一刀活劈了許易。
要她給宣冷豔鞠躬認錯,做夢!
許易道,“那我就當眾為你恢復名譽,承認許某是胡謅的。”
“好!”
蘇行春斷喝一聲,指著手中的這幅畫,“便以此畫為題,我先寫一句,給夷陵公子起個頭,好讓夷陵公子再寫出篇,看看小女子這回又是抄誰的。”
說著,蘇行春便提筆落紙,寫上一句詞來,得意地瞅一眼許易,示意他補,滿座已轟然叫好。
開篇的十個字,已大開氣象,算得上一首佳作了。
許易微微搖頭,默不作聲。
蘇行春大喜,再不留情,出手如電,瞬息,將詞補上,應對著畫上的一位青衫客,提著酒葫蘆,寂寥地立在院中,仰望明月,真是詩畫絕配。
場中更有人大聲吟誦出聲,“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妙,妙哉,此詞一出,世上再無詠月詞。”
“真未想到蘇小姐竟有如此大才,便是廣寒仙子也不過如此啊。”
“跳樑小醜,這回當無話可說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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