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說道。
曹子躺在地上裝作受傷,周喬看不出來這人的背景。
白秀莉皺眉說:“我的朋友已經說了她不坐車,你們還圍著她不放,這不是欺負人嘛?如果不起身,我們就去治安所評理!”
那個指責曹子的人面無神情,踢了踢地上的曹子,然後提出調解:“去治安所多麻煩啊,不如我來給你們做個決定。你說你這麼能打……
但你朋友呢?她看起來像是外地人,最近常來羊城,你能一直保護她嗎?總會有你不在的時候,那時候發生點什麼事,你可來不及。”
這人看似公正,實際上是在偏袒另一方,明顯是和曹子一夥的,想透過假裝調停來促使對方花錢消災。
白秀莉氣得手都握緊了拳頭,幾乎要爆發出來。
然而,她聽說過車站周圍有團伙活動,擔心他們真的會對周喬不利。
周喬把包遞給白秀莉,藏在袖子裡的是一個小巧的電擊器。
她搖頭示意白秀莉不要衝動,自己則走到前頭,直視勸架者的臉,那人是個二十多歲的圓臉青年,長相溫和。
“你是這裡的負責人吧,怎麼稱呼您?”周喬問道,她的美麗讓人難以忽視,而能夠不受影響的男人,可能有著不軌的意圖。
似乎之前沒有對她們下手,只是因為時機未到。
這次見她獨自一人來到羊城,他們終於抓住了機會。
圓臉男子微笑著回答:“做主?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不過你問我的名字,是不是對我有意思?”
與此同時,曹子從地上爬起來,驅散了圍觀的人群。
周喬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她說道:“看來我們之間沒法好好交流了。我確實不會打架,但我能獨自一人來到羊城,肯定有所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