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球上泛著紅血絲,還佝僂著背,像極了沒有靈魂的末日喪屍,她不禁痛恨自己當年怎麼就看上了這種窩囊廢。
望著王家人,她憤恨到銀牙咬醉,“王建斌,你別再說了!老實告訴你吧,我已經決定和你離婚了,以後你再也別想欺負我和孩子了!”
離婚?
王芬嗤笑一聲,“建斌,瞅見沒?還不都是你慣的,張嘴閉嘴地把離婚掛在嘴邊,多喪氣!
要我說啊,八成是在城裡有了相好的,就看不上你這個農村人了。也對,人家本來就是城裡人,你哪配得上!”
這種子虛烏有的大帽子,哪個女人戴得起?
夢萍反駁道,“你不要胡說!我嫁進你們王家這麼多年過的是啥日子,你們心裡比我清楚,我勸你們還是快走,不然一會兒我妹夫回來了有你們好看,他可是治安!”
“少拿著雞毛當軍令了!”王建斌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他一個鐵路治安,還想管多寬?
把我惹急眼了,把他那身警服給扒了,看你們還咋狗仗人勢!廢話少說,痛快的,趕緊跟我走!”
夢萍深知他有多渾,絕對說得出做得到,就連瓦房溝的村長也拿他沒轍。
萬一真的連累了陸徵,她就只能以死謝罪了。
想到這她再不敢提,只能無力地重申立場,“我再說一遍,我是不會跟你們回去的,這個婚我是離定了!”
本以為王建斌又會暴怒打人,誰知他不但沒有,反而還嬉皮笑臉地問起了周喬。
:()穿書八零:發家從擺攤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