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你就想站在中立的位置上,先替他們把關?要是不行,乾脆就不和小喬陸徵提了,是這麼個意思不?”
老杜依然看著窗外,連頭都沒回,就只說了句沒錯。
陳嫻高興壞了,拿起桌上的降壓藥,也去了跟窗戶跟前。
“這樣,老杜,我跟你去,讓陸琳和振國看家。一個前市委書記,加一個廠長,就算白春是省會,那多少也得給咱點兒面子,你說是不是?”
“得了吧,你當這是打撲克呢?還一對一對地往外扔。這麼說吧,這事和書不書記,廠不廠長的都沒關係,人家雙方主要還是看能不能滿足各自的利益。
不過你跟我去也行,騰個地方給陸琳和振國,叫他們倆好好談談,成天這麼雞頭掰臉的,也是給你添堵。”
這事敲定以後,老兩口就從臥室回到了客廳。
而陸琳和李振國也是各自坐在沙發的一端,邊吃凍梨邊看電視,誰也不搭理誰。
替他倆發愁的,其實不止是陳嫻和老杜,還有剛剛離開的陸徵。
回家的路上,他一直悶悶不樂,就連話也少得可憐。
儘管周喬理解他,但就剛才的事,她還是直言不諱地提出了批評。
“陸徵,你剛才有點兒太沖動了。不管怎麼說,這桌飯也是三姨忙了一天,專門給他們接風洗塵的,你總得考慮她和三姨夫的感受。”
推著腳踏車往前走,陸徵起初沒說話。
又走了十來米以後,他這才緩緩地開了口。
“我承認,當時確實考慮不周了。可是周喬,你不瞭解陸琳,她在工作和生活上好像完全是兩個割裂的人,這麼形容你懂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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