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三四天,掙少了難不成陪她玩兒了麼。”
說真的,這個價格周喬完全可以接受。
因為哪怕再加上吃喝、住宿等開銷,也不會導致進貨成本上升多少。
畢竟量大啊,分攤到每一件上,也就微不足道了。
可在聽富貴說,一趟車最少得有幾萬件之後,她又不得不暫時擱置這個想法。
因為眼下以周喬的能力,她還推不動這麼大這麼沉地磨盤。
一方面是資金不足,另一方面是無處安置。
但這也不意味著白琢磨,至少她知道了滿載七八噸的路費成本,大概需要多少。
聽到周喬明確說放棄進城拉貨以後,富貴就先回修車行忙去了。
可等他走了以後,她才想起忘了問他和任綺萱的事,處理得怎麼樣了。
誰知就在這時,人家任綺萱自己親自來了。
這可是從對質那天以後,她第一次再登周家的門。
“上次我說得很清楚,後面的事我不插手了,你來找我也沒用。”
“尹家把我給告了,正跟我打官司呢,法院的調解建議是讓我花錢登報道歉。”
“那就知道唄,難道這錢你不該花麼?”
“可富貴他二姐還鬧到單位去了,現在廠裡幾個領導正研究著要開除我呢!”
“開除算輕的,沒給你送進去蹲幾年,你就偷著樂吧。”
兩句話就把任綺萱給懟得無言以對。
她納悶,曾經的周喬可是“五朵金花”當中,脾氣最好,最重情誼的那個。
現在這是怎麼了?
難怪朱琦說她變了,對誰都是一副鐵面鐵腕鐵石心腸,看來還真是這樣。
任綺萱深吸了一口氣,強壓肚子裡的那股邪火,開始質問對方。
“任綺萱,你有沒有想過假設富貴那晚真的是自己獨處,找不到人來證明清白,那他是要被判刑的。流氓罪啊,槍殺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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