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他放下東西,伸過來一隻手。
“你要幹嘛?”誰知周喬卻忽然扯住被子,滿臉都是心虛。
陸徵不明所以,手還愣愣地懸在半空中。
“我想搭一下額頭,看看你還燒不燒了。”
“哦,不燒了,發生什麼事了,我怎麼躺在這兒?”
見她臉上恢復了血色,陸徵心裡總算踏實了,一邊盛粥,一邊給她講了昨晚的事。
原來她剛坐到椅子上,就忽然暈了過去。
老教授說她疲勞過度,讓給她吊些葡萄糖,再踏踏實實地睡一覺也就沒事了。
大家一直等到凌晨一點多,還是誰也不肯走,到底經過陸徵的幾次勸說,才都各自散了。
至於周雲盛,在後半夜時已經被送入重症監護室,外面有周來和郭翠萍一直守著。
而周麗梅,周坤,何麗蓉他們趕來時,已經是夜裡三點之後的事了。
據說周麗梅在走廊上哭得是稀里嘩啦的,周坤也跟著掉了幾滴金豆子。
不過,鱷魚的眼淚並沒有感動周來。
這次他一反常態地趕走了母親和弟弟,還明確表示等父親出院後,會把他接回家一起生活。
聽到這,周喬滿意地點了點頭,“哥可以,伯父沒看錯他。”
“同樣一個爹媽生的,那倆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陸徵坐在床邊,端著粥碗慢慢吹涼,“治安所那邊已經在做周珊的病情鑑定了,這件事她要不要負責任,要負多大的責任,還要等鑑定報告出來以後才知道。”
像周坤所謂的殺人都不用坐牢,這種情況根本不存在。
如果鑑定報告顯示,周珊當時並不是發病期,那她是要正常負法律責任的。
即使她的確是在發病期,那也會被送去進行專業治療,有必要時甚至會被強制治療。
:()穿書八零:發家從擺攤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