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生氣了。”
“你打她哥,人家能不生氣嘛。”
“什麼大哥,不懂禮貌,你得叫舅舅。”
“三姨奶奶說了,要等你們結了婚才能叫舅舅。”
陸徵愣愣地盯著這個變化極大的女兒,他現在算徹底明白什麼叫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小人兒”這幾天不哭不鬧,還愛笑,表現得非常好。
陸徵扔下小的,趕緊來到院子裡頭哄大的,他雖然表面很淡定,實則內心還是很慌的。
“周喬,和大舅哥談得怎麼樣?”
“他朝他動手的時候,可沒把他當成你的大舅哥吧?”
“誰說的,你以為我對誰都動手呢?正因為是大舅哥,我才要打醒他,不然他總這麼下去,那日子還要不要過了?”
一句話懟得周喬啞口無言。
她承認,如果換成旁人,陸徵還真就沒必要費力不討好。
道理都懂,可她就是心裡不得勁兒!
“你喝風油精了吧?就知道站在那說風涼話,以後等你姐有事了,我也跟她動手,看你樂意不樂意!”
“動唄,我保證不參與,給你倆一個絕對公平的環境。不過別怪我沒提前告訴你啊,我姐在十六歲那年,可拿過咱們縣城市青少年武術大賽的一等獎。”
這陸徵可不是嚇唬人,直到現在,他姐夫也都不是他姐的對手。
周喬沒心情和他爭口舌,“陸徵我問你,前兩天他在磚廠惹的禍,是不是你給解決的?”
陸徵沒回答,一副“不然呢”的傲驕表情。
“你認識那個狗領導?以前怎麼沒聽你聽起過?”
“我哪認識他,找得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