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樣子,說實話她的心裡並不太高興。
不過現在陸徵遇到這事,她也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先回去了再說。
回到家周喬給兩個孩子燉了點土豆牛腩,周榜周明倒是挺乖的,要不了一會,就把飯給吃完了。
周喬依舊悶不啃聲,給兩個孩子洗澡,她見陸徵不說話,一根菸接著一根菸的抽,她也不好上前打擾。
陸徵見周喬不說話,他走上前,幫周喬給周榜擦身子,“你是不是再生黃茵樺的氣啊?”
他的口吻,充滿了自責。
周喬有點詫異,怎麼不是炸毛的質問,啥時候變得這般文質彬彬了,搞得她都有點好不習慣。
陸徵將周喬詫異的盯著自己,他微微蹙著眉頭,“你沒有生黃茵樺的氣?”
陸徵陰沉著的臉終於釋懷了。
周喬瞪大了眼睛道:“我為什麼要生她的氣,也犯不著啊?”
陸徵聽了周喬的話,這才鬆了一口氣,甚至還揚了揚嘴角,竊喜的笑了起來。
他以為周喬生氣了,才跑去找孫瑞安的,現在才知道,周喬跟孫瑞安去工廠,純粹是因為有事情。
“她說的話,你信嗎?”周喬試探的眼神盯著陸徵。
陸徵一怔,“為什麼不信?”
他的話是脫口而出的,是沒有經過辦點思考的。
周喬翻天覆地的變化,還有懂得英文,會做生意,更懂得分析局勢,一個農村婦女不可能做的到的,只有一種可能。
就如黃茵樺所說的,這幅身體裡住的根本就不是以前的周喬。
“你怎麼跟黃茵樺說的?”周喬抿嘴偷笑,她覺得就算陸徵知道也沒有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她心裡總覺得既然選擇了他,還是要無條件的信任他。
好的伴侶真的能減輕世間的一般疾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