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陸徵連忙反駁道。 張振國的臉色瞬間得意不起來了,這兩小傢伙是想幹嘛呢。 “那你們是來幹什麼?” 還不等陸徵開口,周喬直接開門見山,“因為一些誤會,我把管理局的二把手給得罪了,現在導致我鋪子裡的店門也關了,連廠子都給關了……” 周喬一一闡述這裡面的來龍去脈。 陸徵在一旁莫不吭聲,心裡雖然對周喬的遭遇很是擔憂,但是他怎麼也掩蓋不了心中一股淡淡的歡喜,他知道孫瑞安是徹底的沒戲了,今後再也沒有人跟他搶周喬了。 張振國一聽還有這事,氣的把喝水的搪瓷缸子重重的砸在桌上。 “你們回去等訊息,我現在就給我戰友打電話,反映這種不好的事情。” 張振國氣得不輕,“現在我們國家就是支援個私人經濟發展,個人經濟的發展,每個地方都是想方設法的給老百姓謀路子。 身為管理局的二把手,居然不為農民謀福祉,濫用私權,這完全是不被允許的。” 周喬見張振國說的句句屬實,她心裡那顆懸在嗓子眼的心,也終於落了下來。 道完謝,陸徵牽著周喬準備回去。 “要不了兩天,這件事肯定會你解決,你那些給你下了訂單的公司,人情世故方面,你自己好好打理一番,做事業要想八方來財,只有舍小財保大財。”張振國語重心長的對著周喬道。 同時一旁的陸徵,也連連點頭,表示感謝姐夫的提點。 “恩,謝謝姐夫。”周喬對姐夫道完謝,兩個人便出去了。 “你姐夫怎麼完全跟你媽媽不一樣啊?”周喬都有點好奇,張麗梅那麼一個稀裡糊塗的人,怎麼有一個頭腦這麼清晰的姐夫呢。 “哎,我姐夫是我媽帶大的,我媽從小因為是女孩,一天學都沒有上,給家裡幹活掙工分。” 陸徵搖了搖頭,“她也是個苦命人,我爸當年窮的揭不開鍋,後來把我一個姑姑換親給我大舅,把我媽換給我爸爸。 但是那個姑姑嫁過去頭一年難產就死了,那大舅不講理,硬是要我媽回去重新給她換親。” 周喬聽到,整個人就是頭皮發麻,她沒有想到張麗梅那麼一個極品的婆婆,居然藏著這麼一個不為人知的故事。 “後來呢?” 周喬回憶著張麗梅一開始各種胡攪蠻纏,不說今後自己能對她有多好吧,至少她不會像之前那般厭惡她吧。 陸徵看出周喬眼神中的悲憫,“每個人的命運都不同,我們過好自己就行了,回去吧。” 周喬點了點頭,做到陸徵的腳踏車後面,“我得去一趟我租的房子那邊去,我找芸玲還有點事情,要不你先回去。” 陸徵突然一個急剎車,嚇得周喬一把抱上陸徵。 她側著身子,有些不太懂陸徵怎麼突然急剎車,現在路上車輛稀少,“怎麼了?” “沒什麼。”陸徵冷聲回了周喬一句,他此時心裡十分不悅,為什麼周喬都已經這樣了,還在那跟自己劃得一乾二淨的,心裡只覺得膈應的慌。 不過他也沒有說什麼,給周喬送到租房子的地方。 還沒有進小區門口,就裝上陳宇凡在那堵住顧芸玲。 周喬眉頭瞬間擰成死結,“你幹嘛呢?” 陳宇凡猛地回頭一看,見周喬好生生站在跟前,“我以為你出事了呢,嚇死我了,我還特地去了一趟你家那邊,怎麼也找不到你。” 周喬無奈笑道:“要是我沒有事情,怎麼店鋪關門,廠子關門呢? 陳宇凡皺著眉頭,想要關心但又顯得無所適從。 “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你關心不能來打擾芸玲啊,你這麼堵著她,到時候被人看到了還以為你在欺負人家。” 陳宇凡見周喬語重心長的告誡自己,有點不好意思的撓撓腦袋,“行,我下次注意了。” 雖然是一件極其平凡的事情,但是在陸徵眼裡,就是一種打情罵俏的行為,他看在眼裡,心裡十分不爽。 周喬還在那跟著顧芸玲交代事情,陸徵對陳宇凡示意讓他過去。 陳宇凡又不是傻子,讓他過去他就過去,他冷冷的掃了一眼陸徵,好像在說你是誰啊。 陸徵被陳宇凡的眼神氣得不輕,好不容易失去了孫瑞安這麼一個競爭對手,現在又來了一個陳宇凡,這個周喬怎麼有這麼大的魅力。 “陳先生,我想我兩談一談西邊新開發的工地上的事情吧?”陸徵這次聲音雖然有點輕描淡寫,但是帶著一種威懾力,周喬就算背對著陸徵她都能感覺到。 陳宇凡最近才接到西邊工地的小分包,他知道陸徵也在那邊,但是他不知道的事,他給小區路面貼瓷磚的活,是陸徵的公司人手不夠,分包出去的,也就是意味著眼前的男人是他的甲方。 “要想拓展業務,還得自身有兩筆刷子,不然沒那精鋼鑽攬不了那瓷器活。” 周喬再跟顧芸玲商量給那些訂貨方,賠禮道歉的注意事項,完全沒有顧及到陳宇凡和陸徵火光四射的互相挖苦。 陸徵都被顧小凡給氣笑了,“你接的甲方是不是叫盛通建設?” 陳宇凡頓時身子一僵,“你怎麼知道。” “你覺得你惦記甲方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