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就是她們的命甚至在銷售業績面前都不值一提。 她回想起前一年,疫情過於眼中,她所管理的華中區域,一封控就是幾個月,業績自然是直線下滑。 不過話說回來,周喬被陸徵這麼一關心,心裡瞬間一陣暖陽給填滿。 陸徵見周喬對著自己傻傻的眨巴著雙眼,他氣不打一處來,“你聽見了沒有?” 周喬被陸徵的話從神遊中拉回元神,“哦,哦,我聽見了,太謝謝你了。” 陸徵皺著眉頭,氣的不想看周喬一眼,他轉過頭去,騎上腳踏車,心裡對周喬這種過分的客氣,他心裡很不爽。 他甚至有點不明白,為什麼現在的周喬,那顆心一直拒他與千里之外,他就算怎麼靠近好像都無盡於是。 隨著日漸相處,他對周喬的感覺也變得日益複雜,其中心疼最多。 “晚上回去想吃點什麼?”陸徵很淡定的問道。 坐在車後面的周喬,心裡微微一顫,“想吃什麼就有什麼嗎?” 那是她從來不敢奢望的待遇,除非在飯店花錢,才會擁有想吃什麼就有什麼的待遇。 “恩,你說。”陸徵騎著車,微微蹙眉。 “我想吃湯圓。” 周喬不說還好,一說直接來個高難度,他可不會做,但是沒有記錯的話,村裡的小賣鋪應該有的賣的。 “買一點可以嗎?村裡小賣鋪那邊應該有賣的。” 周喬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突然鬼斧神差道:“我不想吃買的。” 她說完就有點後悔,怎麼自己現在變得這麼矯情呢,實在不行自己回去,用糯米粉包一點吧。 “好,那你坐在一邊當軍師,我來學學看怎麼包,到時候我不管好不好吃,你都得吃啊。” 陸徵的爽快使得周喬異常詫異,也好像在這一刻,她好像覺得陸徵的男性魅力,更加多了幾分。 回到家的陸徵給周喬攙扶到家裡的椅子上,“我去給兩個孩子接回來,你坐在這邊,啥也不要幹。” 周喬乖順的點了點頭。 可是等陸徵一走後,閒不下來的周喬直接起身收拾外面晾曬的衣服。 她見陸徵就把兩千塊錢這麼隨意的丟在小四方桌上,心裡想著萬一等會有人來了,給順走了,這段時間的忙活那就是全部打水漂了。 她還沒有來得及去收起來,老遠傳來孩童嬉笑的聲音。 “姐姐,聽說你受傷上。”周榜一下子甩開陸徵的手,要不是看在周喬一瘸一拐,恨不得一把撲進周喬的懷裡。 “你別碰姐姐,姐姐腿疼。”陸徵看似漫不經心,但是語氣很重。 周喬上前抓住周榜的手,對著陸徵道:“那個錢你不收起來嗎?” “我的就是你的。”陸徵冷冷的丟下一句,轉身便離開。 面對陸徵語氣的如此篤定,周喬心中一顫。 她跛著腿才給錢收好,想著過段時間去銀行存起來,或者陸徵什麼時候在需要的時候,她再將錢給他,幹工程嘛,反正只需要的就是資金流轉。 周喬跛著腿準備去廚房辦趕忙,還沒走出大門,只見陸徵用木材臨時做了一個柺棍。 原本在那邊比劃著的陸徵,見周喬來了,他連忙放下手中的刀,帶著柺棍迎了上去。 “我不是讓你在那坐著別動嗎?”他雖然嘴上責怪,但是他還是將柺棍放在周喬的肩膀下,攙扶著周喬。 周喬都被陸徵的實誠給逗笑了,“我傷的又不重,只是皮外傷。” 陸徵看著周喬慘白的唇色,氣不打一處來,“皮外傷?皮外傷就是失血過多?” 周喬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唇,“哎呀,我知道了,我們做飯吧,兩個孩子不然都餓了。” 陸徵給周喬攙扶到了廚房,兩個孩子,也在青石板上面對面的坐了起來。 陸徵在周喬的吩咐下弄了點弄了點黑芝麻超市炒熟後,放在石臼裡。 周喬研磨著黑芝麻,陸徵按照周喬的吩咐和著糯米粉,用熱水和粉,把陸徵燙的不輕。 “冷水不行嗎?為啥偏要用熱水。” 周喬見他燙,“要是涼水能和好,我幹嘛謀害你?” “確實,諒你也不敢謀害親夫。” 周喬被陸徵這麼一說,臉頰瞬間泛著紅暈。 “給你,我弄好了。”周喬坐在灶臺旁,將黑芝麻遞給陸徵,“放點糖給芝麻粉拌一拌。,” 陸徵完全就是笨手笨腳的按照周喬的吩咐,那手忙腳亂的樣子,都給周喬整笑了。 “我來吧。” 周喬實在看不下去了,陸徵連包子都沒包過的人,讓他就直接包湯圓,他怎麼可能會呢。 “我跟在你後面學吧,要是下次你還想吃,我就會了。” 陸徵說的雖然謙虛,但是還帶著一點小自信的。 周喬入了一小撮揉好的糯米粉,揉成圓球,再摁扁,放上一勺黑芝麻,未成型的湯圓在靈活的手指上一轉,再揉搓兩下,一個白白胖胖的湯圓就做好了。 周榜在旁邊望著,“哇,姐姐你好厲害。” 陸徵不服氣道:“你姐夫難道就不厲害了嗎?” 周榜見他手上白色的粉皮已經被裹成了芝麻餈粑,“姐夫你也好厲害啊,給我做過年才可以吃的餈粑。” “我先燒水。” “水已經燒開了。” “多燒一會,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