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打架的本事,他們比不上對方。 可真的打起來了,大家熱血上頭都不要命了,那可就分不出勝負了。 所以被他們打的那些要保護費的人,也有些怕了他們,見他們停手了,連忙紛紛後退。 這時候周喬走下臺階,走到為首的那個光頭前面,上下打量他一眼,一點都不怕他,眼神甚至有些輕蔑。 “下次再來找我麻煩呢,就先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不要以為我是個女人就好欺負了,實話告訴你,不僅僅是黃家,張家和陸家都是我的朋友,你呢,再去打聽打聽我姓什麼!” 光頭嘴角被打爛了,正在流血,聽到周喬的話,本想反駁,說幾句狠話,又被周喬給打斷了。 “還有啊,黃晴剛剛有急事先走一步了,她臨走前給我留下話了,這幾天她就會好好查查你們到底都是什麼人,然後,上門找你們好好聊聊。” “你們要是閒著沒事就別出門了,在家等著她就行。” 這話就是赤落落地威脅了! 只是,本來應該是光頭他們威脅周喬的,現在卻成了周喬威脅他們。 別說,光頭還真有點怕了。 主要是他今天過來是臨時性的突擊,就是為了打周喬一個措手不及,好逼迫她不得不拿出錢來。 誰知道周喬反應這麼迅速,不到幾分鐘就找來這麼多幫手不說,好幾個竟然還是專業打手,讓他們吃虧不小。 看來,這娘們真不好惹啊! “哼,你少裝蒜!我告訴你,今天的事兒沒完,你等著被收拾吧!” 留下一句狠話,光頭轉身就走。 當然了,在他們離開的半路上,他們就會被警方給帶走的,這是周喬送給他們的第二份禮物。 圍觀的人目睹了整個過程,都不由得目瞪口呆。 “這家飯館的老闆娘好厲害啊,連姓吳的都能搞定?” “廢話,不厲害,她能開得起生意這麼好的飯館?” “嘖嘖嘖,我第一次看姓吳的吃這種悶虧,看來以後他是不敢輕易過來找茬了!” 這時候周喬拿著些糖果出來,隨意分給了圍觀的人。 “不好意思,讓大家受到驚嚇了,大家也看到了,不是我沒事找事,是他們主動上門來欺負我,幸好蒼天有眼站在了我這邊,把他們給趕走了。” “大傢伙以後想吃飯的儘管過來,也儘管放心,我們這裡保證安全!” 圍觀的人很多都是附近的商販,平時和周喬多有打交道的,經過這次事情,看待她的目光又變了一些。 這個女人,不簡單,不好惹,不能隨便欺負吶! 翌日是周娟的下葬的日子,因為沒什麼親戚,送葬的隊伍也很簡單,只有陸徵、周喬、周榜和周正那些兄弟。 安葬很順利,也沒什麼儀式,主打一個安靜,一個簡單。 因為周娟是自己走的,儘管周喬和陸徵都不信那些妖魔鬼怪的,還是請了個和尚過來唸了半天的經,算是超度。 這葬禮便算是徹底結束了。 回來的時候,兩人路過周娟的家,一抬眼就能看到陳大壯正坐在門口,用一雙陰狠的眼睛死死盯著他們。 周喬覺得渾身發毛,就像是被惡鬼盯上了一樣。 “別怕,他不敢怎麼樣。” 陸徵安慰,並且轉身就走到陳大壯麵前,對著他抬手就是一記嘴巴子。 這一巴掌打得可不輕,直接就把陳大壯給打飛了出去,整個人向後踉蹌好幾步,噗通一聲摔倒在地。 “別打了!” 周喬拉住陸徵,把人給拽了出來。 她知道他心裡還有氣,因為周娟的死,包括周娟這半輩子的悲劇都是陳大壯造成的,所以他恨不得殺了他。 可是陳大壯已經受了傷,再打下去,真給打廢了,他們反而要養活陳大壯,那可就嘔人了。 回到家,她給陸徵泡了杯放糖的茶。 喝點糖茶水,能讓人心情好點。 果然,陸徵喝了一口之後,眉頭稍微舒展了幾分,這時候周喬坐到他對面道:“陸徵,我想做罐頭生意,你有沒有認識的種果園的,可以幫我提前聯絡聯絡。” 陸徵有些驚訝:“罐頭?怎麼想到做這個?” “這年頭吃的喝的買賣是剛需,怎麼做都不會賠錢,但是也賺不到大錢,想賺大錢,就得做保養品。 現在保養品還沒時興起來,接受度最廣的就是罐頭了,所以我想幹上一兩年的罐頭生意。” 如果她沒記錯,再過個五六年,什麼腦白金之類的保養品就會火熱起來,到那時候罐頭的熱度就會退卻了。 但至少在這五六年之內,沒有什麼東西能打敗罐頭的熱度。 陸徵聞言更驚訝了,在他的認知裡,週記小吃已經夠賺錢的了,一個月至少幾百塊錢的純利潤,這還不夠賺錢嗎? 她的胃口是不是太大了? “周喬,你想賺錢我不反對,可是有時候不能太著急,你這飯館開了還沒多久,本錢都還沒回來,你就張羅著開罐頭廠,是不是太快了?” “不快!” 周喬立即掰著手指頭給他算了起來。 要開罐頭廠,就得提前找場地,找裝置,買水果,做設計,等這一切都準備好,怎麼也得一兩個月。 一兩個月後,正式投入生產銷售,又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