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春瑩臉色一變,滿是憤恨瞪向了周喬:“你這樣有意思嗎?不就是因為我比你漂亮,比你更適合徵哥,比你更懂得怎麼體貼照顧徵哥,你就嫉妒我,想趕我走?” “馬春瑩,你再胡說八道一句,信不信我抽你!” 周正氣壞了。 他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個女人如此可惡? 馬春瑩抱起胳膊,滿臉不屑:“抽我,你敢嗎?你信不信我現在就給我爸爸打電話,說你們合起夥來欺負我,到時候讓我爸爸去找徵哥好好說道說道!” “馬春瑩,徵哥姐姐剛剛去世,徵哥這幾天都要忙葬禮的事,你不要沒事找事!” “我沒事找事?不是姓周的趁著徵哥有事來工廠耀武揚威,找我的茬嗎?有種你罵她啊,你不罵她,就沒資格罵我。” “你……你……” 周正快被馬春瑩氣死了,卻偏偏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現在陸徵和馬老闆已經處成了朋友的關係,萬一真的因為馬春瑩的事情導致二人關係出現嫌隙,那就太不好了。 眼見他們害怕,馬春瑩更是變本加厲了:“你們要是敢逼我回家,敢不讓我來工廠,我就立刻去找我爸爸告狀!” “……” 周喬輕輕吸了一口氣,怎麼都沒想到,馬春瑩會是這種人。 她一開始還以為馬春瑩是太喜歡陸徵了,才會這麼陰險對付她,可現在她卻覺得,馬春瑩似乎一點都不喜歡陸徵。 否則她但凡對陸徵有一丁點關心,她都不會這麼不在意他的狀況和心情。 十有八九,她就是個小孩子,看到陸徵沉默寡言不怎麼理人,就產生了一種惡作劇似的征服欲。 又因為她的到來,加劇了這種征服欲。 周喬看向馬春瑩道:“你可以回去告狀,沒關係,我也很想知道馬老闆知道這件事後他會怎麼做。” “知子莫若父,我相信不用我解釋,馬老闆就能猜到事情的來龍去脈,如果馬老闆真把陸徵當朋友,他會理解我和陸徵的,如果他不理解,那,失去他也沒什麼可惜的!” “那走著瞧。” “出什麼事了?” 周喬連忙上前,看到夢萍爸媽也在,連忙拉住他們問了起來。 夢萍爸看到周喬,忙道:“哎呦你可回來了,你快看看吧,陳大壯回來了,剛剛和陸徵打了一架,他被陸徵打斷了腿,這會兒不知道怎麼樣了。” “剛剛我們有人進去,被陸徵一個眼神給嚇回來了,沒人敢進去,這都過去快半個小時裡,裡面沒有半點動靜!” 什麼! 陳大壯? 聽到這話,周喬心裡咯噔一聲,頓時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她連忙衝進院子,很快就發現了地上的血漬,頓時更加驚慌,一溜煙衝進了裡屋。 她的家裡和周娟的可不一樣,窗明几淨,陽光燦爛,所以她一眼就看到了正坐在床邊上的陸徵,以及被綁著倒在地上,嘴裡也被塞了襪子的陳大壯。 “嗚嗚嗚!” 看到周喬,陳大壯連忙掙扎,拼命呼喊,雖然發出來的都是簡單的嗚嗚聲。 周喬沒有理會他,徑直走到陸徵身邊,有些擔心地摸了摸他的硬硬的發茬:“怎麼了陸徵,是不是陳大壯惹你了?” 陸徵不做聲,只是看著一旁發呆。 眼神有些兇狠,殺氣還沒有褪去。 這樣的眼神誰看了都會害怕,除了周喬。 不過周喬雖然不害怕,也知道這個狀況下的陸徵是不喜歡被人打擾的,他喜歡自己慢慢消氣。 所以周喬轉身出去給他倒了碗茶。 倒茶的功夫,周正和周達也大著膽子走了進來,他們比劃了比劃裡面,朝周喬問了起來:“小喬,徵哥怎麼樣了?” “還在生氣呢,周達,你一直陪著陸徵,你說說出啥事了?” 周達嘆口氣,小聲道:“還能是啥事啊,陳大壯前天帶人看了房子,說好了要賣的,結果今天再帶過來一看。 發現裡面死了人,人家買主說什麼都不要了,直接就跑了,陳大壯就惱羞成怒,找徵哥麻煩來了。” “徵哥本來就因為那誰的事兒心裡難受,再加上前幾天陳大壯偷錢的事兒,反正兩人就打起來了。” 周喬皺眉:“陳大壯竟然敢對陸徵動手?他膽子不小!” “他哪裡敢啊!”周達無奈,“可他是帶著兇器來的,他帶了一把鐮刀,差點砍中徵哥,哎,他還一直嚷嚷說那大姐是徵哥害死的,徵哥心裡本來就挺難受的,被他這麼一說,更難受了。” 這個陳大壯真可惡! 大姑姐的死明明就是他的鍋,他竟然好意思甩到陸徵頭上來? 進了裡屋,放下茶碗後,周喬抬手指揮:“你們兩個把陳大壯抬出去,扔到他家裡去,讓他自生自滅。” “是!” 周正和周達早就看陳大壯不爽了,尤其是這個時候,更想教訓他,便立即聽周喬的命令,直接像抬豬一樣把陳大壯給抬了出去。 “嗚嗚嗚!” 陳大壯一路掙扎,可完全發不出聲音,倒吊著晃晃悠悠的樣子,更像頭豬了。 周喬跟著到了大門口,看到鄉親們還在,便開口道:“大傢伙都散了吧,沒啥事,陳大壯是什麼樣人,來我家幹什麼,根本不用我解釋,大傢伙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