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娼婦,你真以為這裡可以隨便你撒潑了,來人!” 周霞怒氣大發,一張嘴,直接把提前安排好保護今天治安的幾個打手給喊了出來。 幾個大漢一擁而入,陸徵隨手拿起桌上的一把水果刀準備動手。 周喬也不客氣,把那五百塊錢收起來,抓住了桌布,準備待會直接掀桌子。 姥姥的,沒完沒了派人去騷擾她,終於把她騷擾來了,又半點尊重都沒有,到了現在亂成這樣,更是屁話不說一句。 臭老太婆,你不讓我好過,那你這壽宴也別想辦了! 眼看形勢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終於,坐在主位上,始終面無表情的姥姥發話了:“都別鬧了,你們口口聲聲說要孝順我,給我大操大辦辦一個八十大壽,就是這麼辦的?” 周霞激動道:“媽,還不是這個小娼婦……” “你閉嘴!” 不等周霞惡人先告狀,姥姥就冷聲制止了她接下來的話。 “一口一個小娼婦,這是誰教你的?當著這麼多客人的面,你真是丟盡了我們周家女君的臉!” 被姥姥這麼一罵,周霞立即滿臉通紅。 其實,整個夏家就只有周霞素質最差,因為她沒有念過書,而且還不識字,這也是她為什麼和周喬母親不對付的原因。 當年周喬母親不但喜歡讀書寫字,成績還特別優秀,非常受姥姥的喜歡,而周霞就又笨又蠢,被姥姥嫌棄的不行。 終於有一天,周喬母親離經叛道愛上了一個農村俊秀年輕人,並且非他不嫁,這才惹惱了姥姥,被逐出家門。 本以為從此自己就要受寵了,誰知道就算是周喬母親不在了,姥姥仍然看不上她,對她極其的冷淡。 周霞心裡便始終憋著一團火,這團火本是衝著周喬母親去的,現在周喬母親不在了,自然也就落到了周喬的身上。 對此,姥姥可以說是心知肚明。 周霞滿臉不服氣:“就算我用詞不當,說的不對,可週喬她讓她男人打傷我兩個兒子,這又怎麼算!” 姥姥淡聲道:“不是他們先動手的嗎?” “那、那大哥呢!大哥可是也被他欺負了!” 姥姥冷冷看向周霞:“是我眼花還是你眼花?剛剛不是本民先準備拿碗砸周喬的嗎?” 這話剛說完,眾人瞬間驚呆了。 因為姥姥如此舉動,等於向整個周家的人宣告,她並不會在周喬和周家其他人之間,選擇幫著其他人對付周喬。 她,一視同仁,甚至還有點護著周喬。 周家其他人見狀自然都是眉頭緊皺,心中充滿了不滿。 一個被逐出家門,二十年都不曾來過周家一次的外人,竟然初來乍到就在姥姥那邊得到了優待。 難道,姥姥準備把當初對周喬母親的寵愛投射到周喬身上來嗎? 宴會得以繼續,但,氣氛卻變得尷尬起來。 周家眾人心事重重,應付起客人來自然有些心不在焉。 但以張萍萍為首的那桌客人卻是高興的很,趁著給姥姥祝壽的機會,一個勁拉著周喬攀談。 那副熱絡的樣子,間接也抬高了周喬的身份。 畢竟周家可是一門心思想要攀交張家的。 終於,宴會結束,朋友們客人們都被陸續送走,周家便只剩下了自己人,以及周喬。 姥姥也終於有機機會單獨拉著周喬話家常了:“周喬,我聽說你自己開了一家飯館,經營得好嗎?” “託姥姥的福,養家餬口是沒問題的。” 姥姥笑著道:“你和你母親一樣能幹,我對這方面是比較放心的,不過,你母親過世了,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獨自在外面未免有些不安全,不如,你就搬回家裡來住,怎麼樣?” “還是算了。” “我在農村住慣了,喜歡無憂無慮,背靠青山白雲,靜觀小橋流水的生活,要是搬回周家,我肯定住不慣,和別人也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多憋屈啊。” 聽到周喬描繪的關於農村的生活,姥姥不由心生嚮往。 忽然,她心血來潮道:“聽起來農村住著確實有意思,那,我能搬去你家,在你那生活幾天嗎。 實話告訴你,我現在啊,特別想實現的一個心願就是能夠去農村看看,可惜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 “當然可以了。” 周喬笑了笑,隨即又眨了眨眼。 “不過作為招待費嘛,你得讓我拿走母親的一些遺物才行。” 這已經死周喬第二次提這件事了,姥姥笑了起來:“你是個孝順的孩子,看得出來,你這次回來就是為了拿你母親遺物的。” “老王,這樣吧,你現在就帶周喬去淑華的房間看看,她想拿走什麼就拿走什麼吧。” 周霞聽到這話,頓時倒吸一口冷氣,欲言又止。 妹妹房間裡的東西,她覬覦很久了! 本來還想等著姥姥死了以後,她就可以光明正大拿過來佔為己有了,沒想到周喬竟然捷足先登。 眼見老王就要帶著周喬上樓,她終於忍不住開口道:“真是雞賊啊!嘴上說的好聽,是要拿母親的遺物,實際上,誰不知道你就是想拿回家自己用啊。” “那房間裡的東西隨便一個拿出去都要幾十塊錢呢。” 聞言,周喬毫不猶豫,大步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