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徵,我好像看到上次我們遇到的那群人了。” 陸徵一驚,剛要轉身就被周喬給拽住了。 “你別看,別這麼正大光明的看,你要偷偷的,裝作若無其事的轉身去看,看到了嗎?” 聽著周喬的話,陸徵便假裝像是在打量風景一樣轉過了身,果然也瞟到了平頭那幫人。 周喬連忙問:“是不是他們?” 陸徵的記性非常的好,當即就確定道:“是他們。” “壞了,我特地繞遠過來吃飯,沒想到還是遇到了這群人,陸徵,我們能認出他們,他們一定也能認出我們。 而且我剛剛還和其中一個人對視了,我敢說,他們今晚就會伺機報復我們!我們得想想辦法了!” “你別怕,交給我,我馬上去報警。” 徵哥說的一網打盡,到底是啥意思啊? 不過他們不懂,只能照著陸徵吩咐得去做。 周喬得知自己要先被送回酒店,還是有些猶豫的,她想和陸徵並肩作戰,不過想到自己戰鬥力有限,留下來非但幫不到陸徵的忙,說不定還會添麻煩,便只能乖乖離開。 回到酒店後,她不由得有些心緒不寧。 這些惡霸不是一般人,他們有組織有紀律,人又多,下手又狠,一旦跟他們打起來,是一定會受傷的。 就叫她這麼老老實實在酒店裡等著,她怎麼坐得住? 可不坐著,她面對這種事可謂是毫無辦法。 村鎮裡頭和城裡頭她都沒有什麼人脈,唯一相熟的也就是周裁縫和林志傑。 周裁縫根本幫不上忙,林志傑也是書香門第出身,面對惡霸他又能有什麼辦法? 這件事,他們只能靠自己了。 另一邊,發現周喬離開,而陸徵留下後,那平頭就猜到了他們可能是認出了自己,不過他們並不放在心上。 反正,他們有的是時間可以和他們慢慢磨。 “你在這裡等著,我去通知大哥。” “小心點,別像上次一樣被人放倒了。” “嘿,他們敢來,就只有死路一條,我這次帶了刀子的!” 平頭說著,掀開褂子露出了腰間的佩刀,接著便徑直離開了酒店。 果然,他一走陸徵就跟了上去。 平臺發現陸徵跟上來,不禁露出獰笑,隨即故意走向偏僻的小巷子。 上次他們三個跟蹤陸徵他們,結果回去報信的時候,竟然中途被陸徵放倒,造成了巨大的誤會,不但和別人拼的兩敗俱傷,還被送進監獄蹲了很長時間。 從那時起,他就決心再遇到陸徵,一定要讓他好看。 今天,機會終於來了。 拐進一條小巷子後,平臺便放慢了腳步,本想等陸徵靠前來,直接給他來個致命一擊的,哪知道還不等他準備好,身後就傳來了陸徵的聲音。 “別演了,我知道你是故意引誘我過來的,直接動手吧。” 平頭愣了愣,立即轉過身來,獰笑著看向了陸徵:“你膽子不小,明知道我想對付你還敢跟過來,不會以為你上次偷襲我成功,這次就還能得手吧?” 陸徵面無表情道:“這一點,還是沒問題的。” “呵呵!” 聽到這話,平頭頓時更生氣了。 上次出事,他已經被人嘲諷了一波,如果這次打不贏,回去之後他還會繼續被嘲諷,所以無論如何,他今天都要弄死這小子。 最好能帶著他的人頭回去,挽回顏面! 所以他不打算墨跡,直接拔出了腰間的佩刀。 看到這一幕,陸徵不由眯起了眼睛,竟然都用上刀了,這說明這小子不但想動手,還想見紅,搞不好還想弄出人命來。 也好,若是他不這麼幹,待會就算報警也關不了他幾天,但他現在拔刀了,那他不進去蹲個十年二十年,都對不起他這一拼。 徒手對付刀,必無勝算。 陸徵沒有那麼蠢,所以他左右一看,發現旁邊有根竹竿,便拿起竹竿往身前一甩,只聽嗖嗖聲音作響,直接對準了平頭。 平頭一愣,看了眼手中的刀,再看一眼陸徵手中的竹竿,剛剛勝券在握的模樣消失,竟然多了幾分緊張。 這兵器可是一寸短,一寸險的! 竹竿比不上刀厲害,但他的刀短啊。 平頭尋思著他必須要近身才能取勝,而近身的唯一辦法,就是抓住陸徵的竹竿,別讓這竹竿抽在自己身上。 想到此處,他把刀放到左手後,抬手就去抓竹竿。 陸徵怎會讓他如願,用力把竹竿一甩,從上往下這麼一抽,只聽嗖的一聲,竹竿不偏不倚正好抽在了平頭的胳膊上。 “啊!” 打中一次後,陸徵並沒有住手,而是揮舞著竹竿,對著他的脖頸又是狠狠一抽。 他沒有練過武,但從小在村子裡和別人打架,什麼石頭、笤帚、棍棒甚至連刀都用過,基本上就沒有他駕馭不了的武器。 否則,他也不會成為村霸。 所以這會兒他手中抓著竹竿,耍得也是有模有樣,赫赫生風,很快就把平頭打得渾身抽搐,躲來躲去,情急之下用手中刀去砍那竹竿。 可他的刀並沒有那麼鋒利,砍在竹竿上,非但沒能砍斷竹竿,還把自己的手震得生疼。 “你……” 再這麼打下去,他非被一竹竿一竹竿敲死不可,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