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所以然來。
這把匕除了有些鋒利一點,而且上面泛著一股若有若無的寒氣之外,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他帶著一絲疑惑,拿著這把匕向大廳裡走去。
大廳的簾子後面,一名坐著輪椅上的男人神色激動的看著走進來的週五,他正是鼠爺,他的下半身癱瘓,而且雙耳失聰,他剛才說話,完全是靠著他的助聽器完成的。
而且他的一隻眼睛失明,整個人跟一個殘人其實是差不多的,他伸出一隻手,接過了對方手中的那把匕,在手裡翻來覆去的看著。
“這…這是。”鼠爺的手拭過了匕的鋒面,他的手微微的在抖,彷彿這把匕,與他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一般。
“這把匕叫做水滴,是用千年寒石混合隕鐵而製成的,我想,你應該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吧。”林玉玉淡淡的說。
“我知道,我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鼠爺激動了起來,他雙眼通紅,他向週五一揮手道:“推我出去,我見見那姑娘。”
“是,鼠爺。”週五推著鼠爺走了出去,許沒有出門,剛剛見到太陽的時候,鼠爺明顯的有些不適應,他用一隻完好的手,檔住了那隻還稍微有些視力的眼睛,良久,他才緩緩的放下了手,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