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個地方因為地勢特殊,所以和港地其他的地方氣候不一樣,有種終年見不以陽光的感覺。
所以這一片區域顯得十分的荒涼,曾經也有過開商想在這裡開,但是都是無果而終。具體什麼原因卻沒有人知道,就算是知道內情的人也頂多是知道這一帶出過來,但具體什麼事情誰也不清楚,只知道有關這裡的所有檔案都被封存了起來。
大批的部隊湧來,裝甲車以及手持武器的部隊把這一帶給封鎖了起來,因為在西,翻過山就是海岸。
葉皓軒從一輛裝甲車之中走了下來,數條人影馬上從黑暗之中躥了出來,卻正是王鐵柱等一行人。
“老闆。”王鐵柱走上前。
“裡面沒有動靜嗎?”葉皓軒問。
“沒有動靜,我們來的時候沒有驚動任何人,貌似裡面有一個道士在神神叨叨的對著一個祭壇施法,其他的什麼人也沒有。”王鐵柱道。
“好,我知道了,所有人願地待命,不管什麼人從裡面走出來,一律格殺。”葉皓軒殺氣騰騰的說。
他已經用感知力掃視過,這裡除了一個術法極強的人之外,沒有其他的生命氣息。
而那個術法極強的人,可能就是那個幕後之人。
“老闆,我們跟你一起進去看看吧。”王鐵柱道。
“不必了,所有人不得靠近此處一公里範圍,我現在等時間。”葉皓軒看了看錶,現在是凌晨一點半。
在半空中一顆紫星正中當心,隱約一縷紫芒從紫星上溢位,而遠處那家廢棄的工廠裡隱約有一抹肉眼不可見的光華和半空中的紫星遙遙呼應。
葉皓軒知道這是一個極強的陣法,裡面那未知的道人,可能正在醞釀一個極大的殺招在等著自己自投羅網。
經過數次交手,葉皓軒已經明白這個道士不是有勇無謀之士,這傢伙心思縝密,設下的陷阱步步為營,他等的就是自己自投羅網。
今天他佈下的那個不知名的陣法,就是等著自己一頭扎進去。
不過葉皓軒一晚上吃了數次虧,要是真的傻傻的撞入他的陣法中,那就不是葉皓軒了。
“老闆,現在還在等什麼?”軍刺有些不解的問。
“時機。”葉皓軒指著半空中的那顆紫星道:“那顆最亮,拖著尾巴的紫星是帝煞星,而我看那處廢棄的工廠裡隱約有紫芒和那顆比星相呼應。所以我斷定裡面的人在擺一個大殺陣。”
“如果沒錯的話,這個大殺陣屬於上古天罡帝煞陣法,如果我們一頭扎進去,肯定會傷亡慘重,我們可不能這樣玩。”葉皓軒道。
“原來是這樣,那我們現在該怎麼做?”王鐵柱恍然大悟道。
“現在只有等,等著大陣即成的那瞬間,一舉將他摧毀。”葉皓軒道。
“怎麼摧毀?以陣破陣?可是老闆你現在一點準備也沒有啊。”王鐵柱詫異的問道。
奇門江湖中的事情,他們幾個人並不陌生。雖然不明白那天罡帝煞陣法是什麼東東,但是單聽這個名字就讓人感覺到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當然是用炮轟了。”葉皓軒微微一笑。
“炮轟?”王鐵柱幾個人眼前一亮。他們最喜歡的就是這樣玩,王鐵柱一拍大腿道:“對啊,我們現在有火力,幹嘛還要給他們硬碰硬?我不相信那道士的陣法能這麼厲害。”
“這裡交給你指揮,現在讓各單位都準備,隨時開火。”葉皓軒把對講機遞給了王鐵柱等人。
王鐵柱他們玩高科技的,擅長的就是這個,他接過對講機試了試音道:“所有單位都注意,所有單位都注意,調整方位,經度xx緯度xx,裝定褚元,隨時準備開火。”
隨行的有六輛坦克,另外有裝甲車等重型火力無數,這一次一出手就是殺招,看那貨還玩不玩陰謀。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半空之中的紫星已經微微的偏西方。
廢棄工廠裡的那名道士正是那名和葉皓軒鬥過數次法的道士,他現在披頭散,手裡一把血色的木劍橫劈直砍,時不時的混身顫抖,就象抽風一樣。
他在繞著一個祭壇做法,他口中默默的頌著一串聽不懂的東西,十指上時不時的有鮮血滴出。
他每踏出一步,腳下就會多出一個紫色的腳印。
他突然一聲大吼,嘴裡頌出一陣正常人根本聽不懂的呼聲,然後他猛的提起手中的木劍,遙遙的向著已經偏西的紫星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