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這幢別墅裡空蕩蕩的,除了一張桌子之外餘下的什麼東西也沒有,裡面有位老人家頭亂糟糟的,正在拿著一根木棍對著一個牆比劃著,而他的眼前還站著一位穿著長袍,顯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先生。
港地風水玄學行業相當的達,像港地的一些大師們,平時看相算命都要預約,而且每看一次相所收取的費用都是一個天文數字,這些是普通人家都消費不起的。
而普通人想去看相,只得找一些半吊子先生看,但一分錢一分貨,那些半吊子收費雖然便宜,但是對於風水玄術都是處於一知半解的狀態,所以看的相時準時不準。
不過以呂家的家世,請來的這位先生絕對是有真才實學的。
葉皓軒細目看去,只見呂老爺子身上有一股隱約的黑氣,這些黑氣像是幾分煞氣,而且這煞氣不是一股氣息,而是一些特殊的東西。
也就是它驅使著呂老,佔據了他的意識,逼他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動作,現在呂老的身體根本都不受自己的控制。
他手裡舉著那根木棍,直直的向那名長袍先生砸了過去,那名先手掐指頌訣,指心靈光隱現,他躲過木棍,向呂老的額頭處微微的一指。
呂老的身形馬上定格在當場,他呆滯的雙眼時而清明,時而混濁,看得出來這位先生還算是有些能力的,他能短暫的喚回呂老先生的神智。
但是他的能力有限,尚不能把呂老身上的髒東西完全的驅逐出去。
突然,原本已經平靜下來的呂老大喝一聲,舉起手中的木棒就向那先生砸去,他這一棍毫無徵兆。
葉皓軒一步上前,右手掐訣,道訣一成,一聲清喝拍在呂老的額頭處,只見靈光一閃,呂老身上的黑氣正在以極快的度散去,呂老神色一鬆,軟趴趴的倒在地上。
葉皓軒連忙扶住他,把他扶到一邊的一張椅子上。
“小葉,怎麼樣了,我爸他……”呂珍吃了一驚,她連忙吩咐人把老爺子扶起來。
呂老尤自昏迷不醒,葉皓軒一邊拿出方子開藥一邊說:“問題不大,撞了些東西,現在已經除去了,我開些安神補腦的方子,吃幾次就沒事了。”
“那就好……”呂珍鬆了一口氣,只要葉皓軒說沒事,那就肯定沒有大事的,她連忙讓人把呂老扶到臥到裡面去。
葉皓軒開好了方子,裡面有風味藥比較特殊,所以他吩咐煎藥的時候一定要注意火候。
做完了這一切,葉皓軒才上上下下的打量起呂家的老宅子了起來,按理說呂家的老宅子不是相當不錯的,不管是從風水角度還是從佈局來說,都不會出現剛才那種邪物的。
“兄弟是做哪行的?”站在葉皓軒對面的那名先生開口說話了,他的語氣裡有些不善。
葉皓軒這才打量起這位大師來,只見他四十多歲,穿著一件灰色的長袍,頭故意染成花白,這樣才能顯出一些老成的樣子。
“醫生,我是一名醫生。”葉皓軒笑了笑。
“醫生?你有些撈過界了吧,這碗飯不是醫生該吃的,你治你的病,我驅我的邪,你今天來,是搶我陳玄的飯碗啊。”先生神色不善的說。
他已經被呂家請來了好幾天了,雖然對於這個邪物他沒有太好的辦法,只能在呂老犯病時控制著,但是葉皓軒這樣冒失的闖進來,舉手抬足間就滅掉了那東西,這豈不是說他陳玄的能力不行?
這是打臉啊,況且這一行有這一行的規矩,既然他接手了這活那在他沒有宣佈自己治不了這邪物之前旁人是不能插手的,葉皓軒這樣闖進來,確實是顯得有些冒失了。
“不好意思陳大師,是我有欠考慮,我對於這一行的規矩不太懂,這邪物在呂老的身上有段日子了,在不及時除去的話恐怕會有比較嚴重的事果,那是煞氣,老人家身子弱。”葉皓軒有些歉意的說。
“我在這一行自認已經算是有些名氣的人了,有些事情不勞你葉醫生教我吧,該怎麼去做,難道我陳玄不知道?”陳玄聽葉皓軒這樣說,心裡不由得更怒。
葉皓軒的眉頭微微的一皺,這傢伙說話也太難聽了。其實做這一行的,捧著你點說你是先生,不捧著你說你就是一個神棍。
而且他已經看出來了,剛才那邪物只是一團剛剛成形不久的煞氣,雖然有自己的自主意識,但是屬於剛剛凝成形的,以陳玄的實力,想要消滅只是舉手抬足之間的事情。
但是他愣是要一直吊著不除,這就說明他有另外的想法。
反正這些東西普通人也不懂,他如果輕易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