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都佔不了便宜,因為你得罪了月宮,等於說是得罪了江浙圈子裡大多數的人,所以他們會想盡辦法把你弄的服服貼貼的。
楊立成是那位大人物的臉面,葉皓軒抽楊立成的巴掌,簡直是在抽月宮真正主人的臉。
就算他是葉家根正苗紅的嫡系,就算他現在牛皮哄哄的,但這裡是江浙,這個地方有這個地方的規矩,葉皓軒這樣,就是破壞這裡的規矩。
不過對葉皓軒來說,所謂的規矩就是狗屁,他相信拳頭大才是硬道理,這個道理不管走到哪裡都很管用的。
杜宏義捂著額頭,眼前的一切他已經不忍心看下去了,如果可以重新在來一次的話,他絕對不會帶著葉皓軒跑到這裡裝逼的。
他早應該想到京城太子黨要會有太子黨的驕傲,就算強龍不壓地頭蛇,江浙這種小地方,也不會放到葉皓軒這尊大神的眼裡。
而這樣造成的後果就是……雙方往死裡掐,直掐得雙方頭破血流,這是誰都不願意看到的。
葉皓軒一巴掌抽飛楊立成,這還不算完,他走上前,一腳踩在楊立成的腦袋上冷冷的說:“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是跪下來贖罪,二是死,二選一。”
楊立成雖然不能說話,但是他一雙銳利的目光尤自恨恨的盯著葉皓軒,那目光幾乎能把人給吃了。
“信不信,我一腳踩爆你的腦袋。”葉皓軒微微一笑,身上的殺意絲毫不掩飾。
楊立成雖然表情狠,但是他心裡在顫抖,因為葉皓軒身上的殺意太濃了,讓他不得不相信如果自己繼續觸怒這個男人的話,他會毫不留情的把自己給抹殺。
因為他見過那種目光,那目光中含著一絲狼性,楊立成不自由主的低下頭,不去看葉皓軒。
他示弱了,或者說他怕了。
“你還有自知之名嘛。”葉皓軒笑了,他突然一腳把楊立成踹倒在地上。
楊立成整個人平躺在地方,雙手張開,活像一個大字,葉皓軒走上前,一腳踩在楊立成的右手上。
咔嚓,伴隨著一陣令人牙酸的聲音,楊立成劇烈的扭曲了起來,雖然他的嘴巴被葉皓軒抽碎,根本不出一點聲音,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這家信現在一定想向葉皓軒求饒。
因為這種小人物一向都是貪生怕死的,這也是楊立成為什麼會做別人的狗。因為他就是一個小人。
“今天挺熱鬧的嘛,這位朋友看著面生啊。”隨著一個聲音傳來,一個男人從電梯裡走了出來。
這個男人很年輕,只有二十五六的樣子。但是誰也不會把他當成一個無關緊要的小青年,因為他姓蘇。
江浙蘇家,有號稱江南一品的說法,因為蘇家政商兩界在江浙乃至整個江南區域都是響噹噹的,甚至有人認為,整個江南的商業,都應該是姓蘇的。
蘇無悔,江浙蘇家最被人看好的年輕一代領軍者,但也是飽受爭議的一個人。
被人看好,是因為他的能力很足,他很聰明,雖然年輕,但是為蘇家稱霸江南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也正是因為他的獻策,才讓江南蘇家一位長輩在臨退前在進一步,為蘇家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飽受爭議的原因就是……這傢伙是一個變態,他總是能變著花樣玩,跟他相識的人都知道他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不好意思,我打攪了大家吃飯的雅興。”葉皓軒笑了笑道:“但我保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為我的一個朋友出一口氣。”
“你的朋友是誰?”蘇無悔的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
或者說他臉上的笑意始終沒有消失過,但是這種笑意讓人感覺到有些陰冷,這就是圈子裡大多數人看到他都避之不及的原因吧。
得罪蘇無悔,你在整個江南區域都生存不下去,他會玩的你家破人亡,玩的你自己去自殺。
“餘江。”葉皓軒說。
“不認識,你認識嗎?”蘇無悔向自己身邊的一個乾瘦的老頭問道。
“沒聽說過。”乾瘦老頭微微的搖搖頭。
“看,我們都沒有聽說過,你能告訴我,那個餘江是誰嗎?”蘇無悔轉身葉皓軒問道。
“他是一個民工。”葉皓軒認真的說。
“民工?”蘇無悔笑了,他放聲大笑,笑的有些喘不過氣來,他彷彿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一樣。
“你竟然會為了一個民工,跑到我們月宮來搗亂,呵呵,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你真的不知道你在幹什麼?”蘇無悔笑的有些喘不過氣來,他甚至笑的眼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