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己既然遇見了,就不能袖手旁觀。
“你妻子得了什麼病,或者,我能幫上忙也說不定。”葉皓軒淡淡的說。
元天佑這才想起自己拉的客人還在一邊等著呢,他連忙道歉道:“不好意思啊,讓你看笑話了,剛才的事情,多謝你了,我這就拉你回去。”
“我是一個醫生,平時想掛我的號,很難的,你確定不讓我去幫你老婆看看?”葉皓軒微微笑道。
“你……”元天佑驚異的看著葉皓軒,雖然他相信葉皓軒是一個醫生,但是他不認為葉皓軒的醫術有多高,畢竟他的年紀在那裡擺著。
“謝謝了,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我老婆的病,不是一般的病,醫生說,很難治好的。”元天佑嘆道。
“只要是病,我基本上都能病好,就算是癌症未期,我也能續她三五年的命。”葉皓軒頗有自信的說。
父女兩人吃了一驚,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敢這麼大包大攬的醫生,元芸芸畢竟還是太年輕了,她驚喜的抓著葉皓軒的手道:“你,你說的是真的,只要你能治好我媽的病,我嫁給你都行。”
“芸芸,你胡說什麼。”元天佑生氣的叫了一聲。
葉皓軒有些尷尬,這女孩子的脾氣她真摸不準,一會兒一幅小太妹的潑辣形象,一會兒又是乖乖女,他淡笑道“我能治好,但是我也不需要你以身相許,我有女朋友的。”
“兄弟,不是我說,你剛才說的話有些託大了,你的話,估計只有懸壺居的葉醫生敢這樣說吧。”
元天佑有些不確定的說,雖然他不經掌看新聞,但是平時計程車上的調頻廣播也沒少聽,葉皓軒這三個字,可是沒少出現在廣播裡。
在加上左鄰右舍以訛傳訛,葉皓軒簡直就象是神話了一樣的人物。
“呵呵,我就是姓葉。”葉皓軒笑道。
“你,你是懸壺居的葉醫生嗎?”元芸芸吃驚的捂住小嘴。
“我就是。”葉皓軒微微一笑。
“葉醫生……救命……”元天佑愣在了當場,半晌之後,他一個年近四十的漢子,砰的一聲跪倒在葉皓軒的跟前。
半個小時以後,元天佑開著車,和葉皓軒以及女兒出現在京第一人民醫院前。
經元天佑這一路上來的訴說,葉皓軒大致瞭解了他妻子生病的過程。
元天佑的老婆原來是一傢俬企的員工,平時上下班都是騎腳踏車跑五六里路的,有天晚上加班,回家比較晚,回到家以後就開始燒,神志有不清,甚至是說胡話。
本以為是熱嚴重了,元天佑慌忙帶她去周邊的診所打了一針,輸了液,但是沒有什麼效果,病反而越來越嚴重了,體溫甚至一度達到41度。
後來不敢耽擱,就連忙送到大醫院,但是查不出來病因,後來才送到第一人民醫院,經檢查,說是感染蜱蟲病,但是經過十幾天的治療,一直沒有什麼效果。
現在第一人民醫院的醫生建議轉院了,但是這裡已經是京城最好的民療醫院了,他能轉到哪裡去?軍區總院?開玩笑,先不說醫療費用有多高,他一個平頭百姓,那種地方,是說去就能去的嗎?
不過在這醫院耗著也是白耗,病情曾一度好轉,但是又相反覆熱,他妻子的體溫曾一度破42度,這已經不是人體所能承受的了的。
而且,在醫院這些天,一天的住院費就是一個天文數字,這讓一個普通家庭,根本承受不起。
聽了人了的敘述,葉皓軒心裡已經有了大概,只是具體怎麼樣,還要等看過病人以後在做結論。
第一人民醫院的九樓,在一間三人間的重症監護室裡,元天佑的妻子還在昏迷。
只見她的面板呈不正常的潮紅,顯然是著高熱,葉皓軒伸手為她把了把脈,感覺溫度最少有四十一度。
“快,快點,9號床的病人又熱了,趕緊打退熱針,通知劉醫生來。”
看到監測儀器上報警,監護室的小護士就開始忙了起來,現在元天佑的妻子心跳加,血壓也曾一路升高,情況十公危急。
“快,先打退燒針,準備急救。”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四十多歲的醫生匆匆的趕來,看了一下情況,就對小護士吩咐。
“劉醫生,已經打了。”一的小護士答道。
“準備腎上腺素,做好急救準備,現在送到急救室去。”劉醫生道。
幾個士推著病床,急急的趕到急救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