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該是多寂寞?”
“我中土大好河山,孕育出的英傑無數,一個我倒下了,還有千千萬萬個我。”柯察木昂頭道:“我今天回來,是想與你之間,做一個徹底的了斷的。”
“好,好啊。”柯察木微微的點點頭道:“我們之間,確實是該有一個了斷了,不然的話,我找不到你,成天茶飯不思的,現在做一個了斷,以後我將在無顧忌,北漠鐵騎,將踏遍中土神洲。”
“不過,你現在一個人,肯定不能和我排兵列陣的在打一場了。”柯察木一手提起了兩名將士抬著的關刀,重重的在地上一頓道:“那我今天就以一已之軀,與你大戰一場,如何?”
“可以,但你贏了又如何,輸了又如何?”梁庚道。
“我贏了,你歸順我北漠。”柯察木道。
“你贏了,我自裁在當場,絕不可能歸順你北漠。”梁庚脖子一梗道。
“好,敬你是漢子,這個條件,我應允了。”柯察木一點頭。
“如果你輸了呢?”梁庚道。
“我輸了,自斷右手,自此帶著我數萬鐵騎,返回北漠,在我有生之年,不在踏入中土一步。”柯察木喝道。
“那好,一言為定。”梁庚道。
“一言為定,歃血為誓。拿酒來。”柯察木右手一伸,有一名將士拿過酒和碗,倒了兩碗,他把自己的手指咬牙,滴幾滴血在碗中,仰頭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