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蕭海媚溫情了一會兒,葉皓軒便即回到了診所處。
眼下正是下午閒時,劉芸在診桌前看著醫書,見葉皓軒走來,劉芸不解道“你不用上課?”
“下午中醫基礎,沒意思,提前回來了。”葉皓軒說。
劉芸搖搖頭,繼續看書去。
而王鐵柱則是拿著一根拖巴拖地,白悅則是在藥櫃後出神。
白悅見左右無事,上前將王鐵柱手中的拖巴接過來說道:“我來吧。”
“謝謝,”王鐵柱翁聲翁氣的說道。
他為人木訥,不善於表達自己的感情,這兩個字,是他最大的限度,除此之外,他不肯多說一個字。
他放下拖巴,然後又拿起抹布走到一邊的藥櫃前去擦拭,只是藥櫃似是前不久被他擦過,水漬還未乾,但是他依然是賣力的擦著,彷彿要把上面的灰塵一點也不剩的擦掉。
他的性格就是這樣,如果給他找點事做,他可以一絲不苟的去完成,但是前提是別讓他閒下來,否則的話他會感覺混身難受,這些上過戰場的軍人,一量退下來,就在也難以找到適合自己的生活。
而白悅則說道:“放在那裡,等會兒我擦……”
自從白悅來了之後,抓藥的事情就交給她了,王鐵柱頗感自己多餘,所以要不顧一切的找點事做。
從白悅的眼神中不難看出,他對王鐵柱有好感,只是這個木頭一樣的子人不解風情,這也讓她頗為無奈。
葉皓軒會心的一笑,看樣子兩人是有戲,其實兩人原本就有夫妻相,如果能在一起的話是最好,王鐵柱的妻子跟人跑了,而白悅的丈夫又犧牲,兩個人在一起,最合適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