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想問你的,可都沒啥機會。”
打著牌,剛剛還要和林亦做生意的鄭秋才沒聽到林亦的回應,倒也不生氣:“你啥時候帶我們一起去一趟白楠啊?”
“劉叔現在不是還在白楠那邊待著的嗎,我可以去幫著拉個投資啥的,另外也能瞅瞅那個小子嘛。”
鄭秋才這話一邊說著,旁邊的幾人也是點著頭,看上去對此很有些興趣。
“興安也是不夠厚道,成天說著交了個很特殊的朋友,也沒見著他引薦給我們看看,上一次問他要照片,想看看長啥樣,可他說連個合影都沒,這肯定是推辭了。”
鄭秋才一拍手,滿臉的鬱悶。
“明明就是興安哥哥怕秋才哥哥你把人家帶進錢眼子裡面去,才不給你認識的!”
劉咣咣翻著白眼,沒個好氣,這話鄭秋才非但不生氣,反而是樂樂呵呵的:“那我倒是得驕傲一下,能讓居三少有這種印象,以後他做生意可不得找我了?”
幾個人說說笑笑,偶爾也會問上林亦幾句,問的話也都是一些尋常的問題。
“打牌啊,嘿,你這怎麼出牌啊,是不是要輸了?嗯?是不是要輸了!”
“我就說嘛,這牌肯定輸了!輸了!”
“就是這個位置不好,不然以我的牌技,怎麼可能輸十把!”
畢方正見著林亦沒按他的想法出牌,此刻笑了起來,眼見著就要輸了的時候,不曾想下一輪牌上,林亦靠著一個小炸拿到了出牌權。
隨後一連串的牌落了下來,從三代兩到拆分出來的連對,出出去的牌都不算大,但是偏偏對手一個個的都沒合適的牌去接。
林亦打牌時候,幾乎將出出去的所有的牌都給記著了,打蛇打七寸,出牌也是撿著最可能過關的方法去打。
這麼一來一去。
“三。”
林亦打出最後一張牌收尾。
兩手空空,牌局結束。
這盤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