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他回去休息,我去找你,他都不肯,深怕你出了事情。”
“哦,當然,你應該是不知道的,因為你孟小姐當年可不就是出了名的單純傻啊?”
顧楚傑一臉的戲謔。
這話一出口去,孟秀香神色越發複雜,看了眼尚越山。
那個晚上,孟秀香是被尚越山以她父母的名義給叫去了學校旁邊的酒店,她單純的是去陪了父母,倒是不知道後面發生的那些事情。
旁邊的孟遙遙當先按捺不住,瞪著顧楚傑喊著:“你夠了啊!有你這個老頭什麼事情啊。”
“你在這裡瞎咧咧個不停的?”
“當年可沒人逼你旁邊那人答應賭約,是他自己要應下來的,更何況,顧老頭,你自己想想,你那個同學有什麼能夠比得上尚叔叔的!”
孟遙遙的態度一如既往的充滿了攻擊性:“不過就是一個想要藉著我孟家,來一個鯉魚躍龍門的窮學生,後來沒能成功的事情,怎麼就到你的嘴裡,多了那麼的陰謀了。”
“你可是個老師!”
孟遙遙喊著,為尚越山打抱不平。
這麼幹脆直白的把顧楚傑逮住一頓罵,罵的顧楚傑臉皮直抖。
“那個晚上,是我把秀香叫了出去,至於後面,你冒雨尋人這一點,我確實有些意外。”
尚越山看著老劉頭,臉色漠然,很是有些居高臨下的優越感:“但是當年的事情,當年已經徹底結束。”
“不管過程如何,你都是輸了。”
“既然輸了,就該遵守諾言,永不入京。”
“而這一次,你非但入了京,還讓你的學生打了我的人,這一點,做的未免有些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