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種極度純粹的交情,看似牢靠,卻也最不牢靠。
“這貌似和你沒什麼關係。”
林亦搖了搖頭。
見著他那副冥頑不靈的模樣,榮月恨得牙癢癢,不過想到今天到來這裡,最重要的目的是為了爭取那個海州林大師的事情,榮月冷冷哼了一聲:“剛剛那些話,我不希望你當著那個海州林大師的面給說出來。”
“我更不希望看到因為你的緣故,讓我失去和那個海州林大師交涉的機會。”
榮月說話的時候,沈元寶等人已經走到了一樓大廳那邊的電梯口的位置。
在那裡,早就排起了一條長龍,大抵都是前來這個地方親眼看一眼海州林大師的人。
隊伍牌的很長,榮月快走幾步,走到了林亦的身前,打定主意暫時將身後的林亦給晾一晾,免得言多必失。
“對了,榮姐,你那個朋友還沒來呢?”
沈元寶回過頭,朝著榮月看去,問了一句。
“剛剛我給他發了簡訊,他還沒回我,也可能提前到了。”
榮月搖頭,聽聞這個話,沈元寶點點頭,面露憨笑:“榮姐,你那朋友真要到了,到時候可得讓咱們認識一下啊。”
“對了,他也是和居三少一起混的?”
居興安所身處的居家,對於在場的人而言,又是另外一個層次。
圈子本就是一環套著一環的存在。
今晚要不是出了這個海州林大師,沈元寶這群人估摸著得恭恭敬敬的在翰林軒等著榮月的那個朋友到來。
榮月眉頭一皺,嗯了一聲,沒過多的開口,但是對沈元寶提出居三少這三個字,稍有不滿,她比較不怎麼樂意,讓林亦知道居興安真正的能量。
如果這小子真要知道了居興安的能量,怕不是得更加囂張?
榮月這麼想著,看了眼林亦,後者沒什麼太多的情緒波動,似乎是壓根就沒去注意到沈元寶剛剛提到居三少時候眉眼中露出來的那抹忌憚和敬意。
前面,人群不斷往前走,電梯一輪輪的把人送到地下拳館內。
等前面的榮月等人登上了電梯,林亦剛剛邁步上去的時候,忽而電梯中,警鈴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