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水雨。
“現在,我給你五分鐘的時間考慮,要麼穿上這套衣服,好好地伺候我,等我爽了,你爹今天就安全了,但是如果不行的話,那麼沒轍,咱就只能夠先拿走你爹的一隻手了。”
說到後面,肖陽的臉色已經逐漸陰沉下來。
“水雨,閨女!你不能讓他們這麼做啊!我可是你爸啊!閨女,我不能,不能沒有手啊。”那個老頭兒聽到肖陽的話,滿臉驚恐,整張臉上,皺紋皺巴巴的擠作一團,一雙手死死地抓著鍾水雨的胳膊。
鍾水雨咬著嘴唇,一把將身前的那套衣服丟了出去。
老頭兒見狀趕忙爬了過去,將衣服又撿了回來,狠命的朝著鍾水雨的懷裡塞:“聽話,閨女,你聽話!只要我熬過這一次,以後我就肯定不會輸錢了!我保證,我保證!”
老頭兒聲音直哆嗦。
“還有四分鐘。”肖陽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饒有趣味的看著那個老頭兒和鍾水雨。
他想象著鍾水雨換上那套衣服的模樣,眼神閃爍。
“那套衣服可不單單是一件簡單的情qu內、衣,上面可是浸了藥的。”
“只要你鍾水雨穿上了,我倒是要看看,在藥物的作用下,你裝了那麼多年的純情,還能不能繼續裝下去,到時候將你浪蕩的樣子給拍下來,以後你還不就是任我擺佈?”
想到這裡,肖陽忍不住笑了出來,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
鍾水雨的嘴唇都被咬出了血。
“三分鐘。”肖陽冷冷的說著。
“閨女!閨女!”老頭兒臉色蒼白,死死地攥著鍾水雨的胳膊。
見鍾水雨一直不說話,也沒有什麼動作,老頭兒臉色猛地一變,衝著鍾水雨厲聲喝著:“鍾水雨!你可別忘了是誰把你養大的!我是你爹!你是我養大的,你就要聽我的!”
“把衣服穿上!不就是讓肖陽玩玩嗎!又不會死人!”
“爸!你怎麼能這麼說話!”鍾水雨面如死灰,心如針扎。
“你要我怎麼說話!啊?我可是你爸,你爸現在有困難,你做女兒的,難道就不能犧牲一下嗎!”老頭兒漲紅了臉,滿面兇狠。
鍾水雨緊緊握著拳,手指指甲都嵌入了血肉中。
“兩分鐘。”肖陽舔了舔嘴唇,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旁邊的一個男的。
那男的會意,一把將水果刀從桌面上抽了出來,捏著刀柄,在手上把玩著。
“媽的!快穿,快穿啊!”老頭兒臉上閃過一抹恐懼,轉而又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一把將那套內衣給拿了起來,就要伸手去拽鍾水雨的衣服。
肖陽見狀,嘴角微微翹起,看著鍾水雨滿臉憤慨與屈辱,卻又無可奈何的模樣,心頭一片火熱。
“好一個坑女兒的爹。”一個幽幽的聲音突然在包房內響了起來。
肖陽微微一怔,扭頭看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包房內多了一個人。
一個少年,穿著有些發白的體恤衫,一件破舊的牛仔褲,一雙已經很是老舊的運動鞋,一張並不是很英俊的臉。
他就仰靠在沙發上,單手抱著腦袋,嘴裡正吃著一片西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