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客是一定要請的,除此之外我還想跟大家商量一下,可否請大家將那一日所繪製的黛妝樣式編輯成冊,我願為大家作序,交由城內書院刊印”
“官人您說的可是真的”
聽到王玄義突然冒出了這樣一個主意,不管是柔奴還是真娘,一時間竟驚訝的無法言表。因為不管是柔奴還是真娘都很清楚,在大宋,能出書的可都是士林之人。想她們這些教坊女子,居然也有編纂書刊的一天
“怎麼了,難不成大家是不願意這將這黛妝的樣式傳於他人”
“不官人,這自古以來,刊印書籍都是士林之事,我等這些教坊女子,卻哪有這般福氣”
真娘見王玄義面帶遲疑,便神『色』黯然的向他小聲的解釋了一句。
“真娘,我說印得,那便印得我雖不才,但也是堂堂的新科狀元。況且經歷了這一次的案子,我才知道這時間萬事皆有存在之理。若不是從這不起眼的黛妝上尋得了線索,我又如何能夠能找到殺人的兇手呢”
王玄義思慮於此,便徑直走到了一旁的書案前,隨後抬手便寫下了題汴州黛譜記幾個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