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深感疑惑,卻不知這秦王為何如此安排。
“敢問秦王,這張員外家染病的惡犬應做何處置,若是置之不理,在下唯恐夜長夢多……”
“這個……王爺沒提,咱也不敢問啊!我看……王院判還是先回去歇著吧,這件事……王爺他自有安排。”
王玄義聽到對方如此敷衍的回答,本想還要再問,而另一旁蔡軍使卻趕忙拉住了他,隨後客氣的向那王府的屬吏道謝告辭。
“軍使,若不問清楚那犬舍該如何處置,我只怕……再鬧出惡狗傷人的事情來……”
“賢弟,你別急,再急咱也不能催王爺啊!我看,今天反正也不早了,你且回去歇著,改天我找個時間去問問判官大人……”
這蔡軍使一邊說著,一邊便拉這王玄義往回走。待兩人又商議了一番之後,蔡軍使好說歹說才把王玄義勸回了家。
且說這蔡軍使把王玄義勸走之後,他卻是獨坐在這公廨之中叫苦連連。眼下這王玄義竟然單槍匹馬便把張家給砸了,蔡軍使便也知道他的這位下屬若是發起脾氣來,卻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渾人。他雖然身為長官,卻也是不敢再過苛責這位下屬了。
“這下子該如何是好?哎!還是趕緊想辦法離開這是非之地吧!你王玄義不是能耐嗎,我便把這軍巡院讓給你,你自己去跟秦王交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