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酒,不過這制櫱的手藝倒是也流傳下來了。只不過,這櫱,現在卻不是用來作酒的了……”
“不做酒,那……那是用來做什麼的?”
“做餳!就是現在大街上賣的那些餳糖!這櫱啊!簡單地說就是發了芽的麥子。只不過今人用櫱來制餳,卻忘了古人是用櫱來作醴的!”
“狀元公果然博學多才,奴卻不知這櫱原來是用來作餳糖的!可是狀元公,這醴酒,您不是說味淡嗎?若是做出了這上古之酒,賣不出去卻又如何是好?”
“哈哈,這便是我撲這曲場的關鍵所在了!我做這醴酒,卻是不用像麴酒那般需要窖藏。若是天氣炎熱,只需數日便可釀出一大桶來。不過這醴釀造出來之後,卻還需加入一味藥材才行。”
“藥材?”
芷月問道此處,便突然打住了嘴。她心知不該窺探他人的釀酒秘方,可是心中卻又實在好奇這上古之酒到底是何味道。就在這時,卻聽到王玄義居然直言不諱的說道:
“是一種叫做蛇麻草(啤酒花)的藥材,此物雖原產西域(新疆),不過因為是用作藥材的,如今西北一帶也有出產,只在馬行街生藥鋪中便可買到。只不過,今人卻不知此物還可用做釀醴罷了!”
“蛇麻草?官人,這醴酒到底是何種味道,聽官人這麼一說,奴也實在是想嚐嚐這上古之酒呢!”
“這醴酒(啤酒)啊!雖然入口微苦,但大口飲下之後,卻又有一股清爽之氣從胸腹之中噴湧而出。那感覺,那裡是旁的酒能比的上半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