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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王玄義從秦王那裡離開之後,他便一直都想著曲場撲買的事情。聯想到上一次在金明池上自己拒絕了秦王的好意,連累柔奴和真娘錯過了一次除籍的良機。王玄義的心中便非常過意不去。
“若是這一次能撲到擁有制曲特權的勐朗村曲場,那柔奴和真娘便也算有了個傍身的營生。這樣一來,便不必再每晚再去白礬樓做那賣藝的營生了!不過……此事還要同她二人靜下心來商議一下才是……”
王玄義覺得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便在午飯過後徑直離開了開封府。當她回到了殺豬巷向柔奴和真娘說明了這曲場撲買的事情之後,出乎意料的是,兩人卻對這曲場的生意並沒有太多的想法。
“官人,這曲場的生意雖然看著眼熱,可若是手上沒有酒樓相依靠的話,且不說您釀出來的酒能不能買的出去,就算能賣的出去,卻又如何爭得過這城中的72家名樓正店呢?”
“是呀,官人!您沒做過生意,卻不知這生意場上的艱險。雖然說在這東京城裡酒麴並不愁賣,可是撲買來的曲場卻要給官府分利,就算是經營不善,可這官府的買撲錢卻是一分都少不得,您可要三思啊!”
眼看著柔奴和真娘都要勸自己,王玄義卻只是鎮定自若的說道:
“柔奴,真娘!這曲場的難處我自然曉得,我只是不想讓你二人再去酒樓中操勞罷了。你們放心,這曲場於我有大用處。若是能僥倖撲到,我自有辦法釀出不輸於名樓正店的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