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始終都沒有再發一語的時候,王敬這才從口袋中摸出了幾個茶錢,隨後放在桌上向王玄義拱手告辭道:
“多謝兄長肯聽我這糊塗之人在此嘮叨,今日……我們還是就此別過吧!”
王敬說完這句話,就要轉身從王玄義的身側離開,就在他就要邁步走出茶棚的時候,突然間覺得一隻大手死死地抓住了自己的衣袖。
“且慢?”
聽到身後王玄義突然開口,王敬不由得詫異的回過頭來。然後面帶疑惑的問道:
“兄長還有何指教?”
“賢弟,實不相瞞,在下本是進京趕考的舉子,只因前幾日身上的錢財不慎丟失,欠下了邸店的房錢,這才被店家趕了出來。說起來,你我現在同是落難之人。對於王賢弟的遭遇,在下實在是感同身受。不過王賢弟的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步田地,再行平常之法斷然已然無效,依我看,你我只有一起聯手,以非常之法應對此事,或許……還能有迴轉的餘地!”
“非常之法?難……難不成,兄長您果然有什麼辦法?”
“辦法嗎……倒是有一個,但是卻要王賢弟受點委屈才行!”
“行行行,只要能要回我的牛,兄長讓我做什麼都行!”
“哈哈,那就好!不過,若是事成之後……”
“這事情要是真的成了,小弟一定會重重的答謝兄長的!”
“答謝不敢,我只要賢弟借我五十貫,為我贖回被扣留在邸店的馬匹,待我將馬匹變賣之後,五十貫自當如數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