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陣令再珍貴對她來說也沒什麼用。看材質也不是什麼值錢的金屬,她要來幹什麼。
孟涼涼沒碰牌子,她看了看王寬寬,說道“這麼珍貴的東西,還是寬寬師弟自己收著。”
果然,王寬寬很是迅速的將牌子抓到手裡,收進儲物袋,生怕孟涼涼會反悔、自家師父會斥責他放下。只要五行陣令還在,他就可以煉化出新的五行靈鬼,為自己犯下的錯誤做出彌補。
馬守正微微側耳,默了片刻,道“還不快謝謝師姐的轉贈。”
孟涼涼立刻出聲強調,“不要謝。不是轉贈,是我不收,讓你們自己收起來。”
不收和轉贈,意義完全不同。必須得掰扯明白。
馬守正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再開口又說回到他心中的另一樁事上,“這便走吧。要是你們心有懷疑,我可以把寬寬留下。什麼時候你回來,什麼時候讓寬寬走。”
孟涼涼心裡的確有疑慮,但她仍把語氣捏的親切,“師叔您這話說的見外。我怎麼會留師弟做人質呢。”
略一停頓,孟涼涼又在那親切裡多添了幾分關心,“寬寬師弟的作業是不是還沒做完吶?明年就要高考了吧,現在就開始買考題,你們的課程趕的挺快啊。太快了也好也不好,你得好好夯實一下,必須夯實。
這樣吧,你就在這裡寫會兒作業,複習一下。如果有古文閱讀、古文語法的問題不懂,你可以去問廚房那位——他不太愛搭理人。不過你只要許幾瓶新款洗潔精給他,他就會很願意教你的。”
滿嘴是肉的王寬寬根本沒有話語權,除了搖頭就只能搖頭。可惜在場的三位,兩位假裝看不到,剩一位是真的看不到。
對孟涼涼這番披著關切外皮的話,馬守正看破不說破。他是真心想讓王寬寬留下——那地方太危險。上次去,他拼上了一條老命才護得王寬寬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