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起來收效格外的明顯。
雖然知道鬼物傷不到自己,但孟涼涼還是難能抗拒心裡的懼怕感,特意的讓白無常留在外面幫她壯膽。白無常在院子裡飄了一會兒,頗覺無聊,便把自己掛在了葡萄架上,隨著晚風一飄一擺的。
當夜幕徹底降臨,廣場舞的樂曲若隱若現的飄來,孟涼涼停止了翻滾。一睜眼就見斜上方懸著一道慘白人影,長長的頭髮披散下來,遮住了大半面容,只一條猩紅的長舌清晰可辨。泛著冷藍的夜『色』裡,那對比強烈的慘白猩紅隨著微風輕輕的晃『蕩』著。
一股名為恐懼的情緒自孟涼涼的腔子裡衝出,化作一聲綿長淒厲直入雲霄的“啊——”。
白無常被那一聲尖叫駭了一跳,頓時『亂』了晃『蕩』的韻律。他飄落下來,迅疾的掃視了下四周,然後面帶疑『惑』的向孟涼涼詢問“神君,您見到什麼了?”
孟涼涼驚魂未定的拍著心口,說話的尾音裡猶帶著一絲劈叉感,“謝哥,咱能不掛著嗎!你要非得掛著也行,你倒是先跟我打聲招呼,讓我有個心理準備啊。”
白無常聽的明白,卻是想不明白了,“難道神君剛剛是因為看到我?”
“不然呢!”孟涼涼站起身來,拍著身上的泥土說道“謝哥,你掛就掛吧,幹嘛還隨著風晃來晃去?”
他一個無常,尋常的風吹到他只會穿體而過,怎麼可能吹得動他。
對此,白無常的回答是,“不知不覺的就想跟著風動,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