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這樣做,是因為她隱約的感覺到下樓的這人氣息跟常人有些不一樣。
這是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他身上的氣息與黑衣人和龐燮的氣息很像,但他好像沒有看見張寧。
發現孟涼涼正在瞧他後,他向著孟涼涼眨眨左眼,『露』出了一抹招蜂引蝶的笑容,好似一顆碩大的水仙花。在即將轉向通往九樓的樓梯、與孟涼涼擦肩而過時,他還伸手向她比了個小心心。
這還不算完,他還向著小心心做出了一個輕輕吹拂的動作。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樓梯的下一個轉角,孟涼涼還沒有從凌『亂』中掙脫出來。
怎麼傳說中的修士就跟大白菜一樣遍地都是,走哪兒都能遇上一個。而且,她收回剛剛對他的比喻,水仙也只是自戀而已,這貨
抖抖雞皮疙瘩,孟涼涼把臉半埋進金錢花裡,深深的吸了一口。而後她打算繼續拉門進入十樓。一抬臉就見張寧飄在眼前,一臉的認真嚴肅一嘴的語重心長,“這種人長得是好看。再好看也是一充電寶,見誰都放電。”
孟涼涼聽得嘴角直抽抽。這話說的好像她是花痴似得,她的社會經驗難道不比他一隻靠著電視劇瞭解社會的小鬼多。
為了不表現的像個精神病,孟涼涼強行吞回湧到舌尖的話,悶著頭走進十樓。
當她找到薛姨的病房時,張家伯伯下樓買飯還沒回來,旁邊的床位是空的,病房裡只有薛姨一個人。
跟記憶中相比,薛姨瘦了五六圈,唯有肚腹圓滾滾的顯得有些突兀。她的面『色』蒼白憔悴,但是她的眼睛很明亮,神情裡滿是幸福和期盼。